《番外-孕期產後夫夫倆的親親日常》
3.
祁非白和關凜域幾年夫妻,祁非白最不能習慣的事情,就是人類對於某些事情的執著。
明明關凜域說了,不會再生三胎,家裡有兩個孩子已經夠了,但還是孜孜不倦地想要和他□□。
這在企鵝界簡直無法理喻!
祁非白在人類世界生活的年限,與他當企鵝的年限差不了多少。
可他本質上仍舊是一隻企鵝,有一些東西是刻在基因裡的。
不能理解就是不能理解。
這讓關凜域甚至有些懷念,兩人認識之初,那個熱情又熱烈的祁非白。
欲迎還拒也很有意思,充滿了挑戰性,以及夫妻之間的情趣。
他還是會想念,那個一直纏著自己,要□□的小omega。
關凜域懷念從前的祁非白,想了整整三個月。
他心底那隻猛獸,被念想折磨得越長越大,最後甚至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腦海裡有一個小小的計劃。
他倒是很有自信,知道自己這個計劃會被祁非白接受,甚至能夠“喚醒”幾年前的祁非白。
與此同時,祁非白所屬的公司。
下班時間,一部分同事整理著桌上的文件,結束了一天的工作。
祁非白微笑著起身,臉上帶著喜悅的表情。
祁非白向大家告彆,離開辦公室時,身後回蕩著同事們向他道彆的歡聲笑語。
走進電梯,祁非白詢問關凜域是否下班。
關凜域回複,他還有一部分工作要處理。
隨後關凜域提出,讓祁非白來自己公司等他下班。
祁非白下樓時,關家派給他的司機已經等在公司門口。
他上車告訴司機去關凜域公司。
司機調轉車頭開向另一個方向。
今日春風和煦,陽光明媚。
祁非白調下車窗,和煦的春風吹在他臉上,揚起他的發絲。
他的心情更好了,以至於他走進關氏集團的大樓,腳步比下班時還要雀躍。
與他倆打招呼的關氏集團員工們,看到他也被他的情緒感染,心情好了不少。
祁非白進入總裁辦專用電梯,上樓時甚至輕哼著歌。
電梯打開,路過公共辦公區域,他熱情與公共辦公區域的員工們招手問好,然後風一般刮進了關凜域的辦公室。
關凜域一聽到如此莽撞的開門聲,就知道是祁非白來了。
果然抬眼看去,祁非白已經向他飛奔而來。
然後趴在他的辦公桌上,朝他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
明明兩個人孩子都已經上小學,祁非白仿若沒有任何變化,如同關凜域第一次遇到他那樣,眼底依舊是那麼地乾淨純粹,好似永遠都是開開心心的。
當然,祁非白自己抗議過很多次,表示他並不是一
直開心。
比如關凜域讓他履行夫妻義務的時候(),他就不開心。
可關凜域並不苟同?()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祁非白是否舒心快樂,他與祁非白做了這麼多年夫夫,難道這點判斷力和自信都沒有?
不過見祁非白今日情緒如此雀躍,關凜域心底到底有些不忍。
比起祁非白,他的心卻是要臟上很多。
不知他待會兒說了那些話之後,祁非白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滿目單純,隻有喜悅。
此時祁非白已經站起身,來到關凜域身邊,蹲在他身側,拉開了大辦公桌的抽屜,在他的抽屜裡翻找零食。
這些靈石都是關凜域給祁非白和兩個寶寶準備的。
祁非白翻出一根棒棒糖,拆開包裝紙塞進嘴裡,正想給關凜域也找一個,就聽關凜域在身邊問他:“今天這麼開心嗎?”
祁非白抬眼看向關凜域,眼神有些許茫然,他不是每天都這麼開心嗎?
他微微歪了頭,依舊懵懂無知:“嗯,今天很開心,今天按時下班了,沒有開會。”
他的開心與普通的上班族也差不了多少。
關凜域心思一轉,故作恍然:“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才會這麼開心。”
這句話吊起祁非白的好奇心。
他和關凜域想什麼想到一塊去?
他連糖也忘記給關凜域,站起身靠在關凜域身上,低頭看著眉眼英俊的男人,滿懷期待問他:“你想到了什麼?”
關凜域說:“我以為你和我一樣,想給咱們家孩子添一個弟弟或者妹妹。”
祁非白愣住了。
他們有兩個孩子其實已經足夠,而且人類養孩子和企鵝不同。
企鵝養孩子,甚至不會超過一年,幾個月就把孩子養大了。
等到企鵝幼崽長出新的羽毛,能夠下水捕獵,他們就會離開孩子,再次進入繁殖期。
人類的孩子卻不同,他們若是想要獨立生活,至少要十幾二十歲之後。
那可是很長一段時間。
祁非白已經接受了人類的撫養習慣,且兩個孩子確實也是幼崽的模樣,看著就不像是能夠獨立自我,養活自己的。
他也就從未想過再生一個孩子。
現在關凜域提起,他心裡倒是有些糾結。
他們企鵝可是能一年接著一年的生蛋孵再呢。
隻要好好保證自己的生命,從成年到死亡,能生好幾個孩子。
能讓自己的基因綿延不絕,遍布整個南極洲。
現在他在人類世界,若是等到孩子們二十歲,他和關凜域就已經四五十了。
對於星際世界的人類來說,四五十也算不上高齡,仍舊很年輕,仍舊可以生育。
可關凜域一提出現在再要一個孩子,祁非白就有些心動。
兩個小幼崽還不能養活自己,卻已經能夠生活自理,自己隻需要回家和他們多多玩耍,輔導功課有關凜域,接送他
() 們上下學有爺爺奶奶。
他好像確實有空可以繼續生孩子!
祁非白有些心動,心底的繁殖欲被關凜域勾起來。
他眼底的雀躍逐漸被期望取代,閃著一雙比繁星還要明亮的眼睛,看著關凜域。
關凜域在他的目光中,竟也忍不住在心底深處層層疊疊的愧疚之感。
他暗自感歎如此卑劣,用這種方式哄騙自己的omega。
他隻聽祁非白期待地問他:“你是說我們再生一個幼崽嗎?”
關凜域思索片刻,最終還是屈服於心底的欲念。
他抬手牽住祁非白的手指,與他手指糾纏,輕輕勾在一起,然後低聲說:“或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