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井不知道木手和君島用什麼為籌碼進行交涉。
他和君島的交涉籌碼很簡單。君島說,遠野膝蓋有傷,讓他想辦法通過技巧去引動遠野的舊傷。君島自己會打引導球,讓丸井能更快讓遠野舊傷複發。
“我會想辦法讓遠野放鬆警惕。”君島說,“等他舊傷複發無法站起來,那麼比賽就自動是你們的勝利了。贏下比賽,你們就會是一軍。”
丸井很了解自己的教練,知道仁王不會完全以比賽的勝負結果去製定最後的一軍名單,再說一軍十四個人,一軍前十則是十個人,肯定有論外機會。
但嘗試一下又如何呢?君島表現得很真誠,而他提出的條件和做法都有可行性。
所謂的“讓遠野放鬆警惕”,大概是從木手那邊入手吧,或者比賽時讓他們陷入困境。
丸井很清楚,君島和遠野理論上是比他和木手強的。
而丸井接受了這個交涉,因為他認為在高壓之下,自己的夢幻堡壘會有升華的機會,自己也能因進入絕境而找到實力突破的契機。
那麼,君島又是以什麼理由去和木手交涉的呢?丸井思考了一下,想大概也是一軍排位吧。
木手並不是一個很有城府的人——這種說法大概會讓許多人咋舌,但在丸井眼裡木手確實很好懂。木手有著很直白的野心,和有時候會讓人反感的擺在明麵上的算計。他喜歡網球,想要變得更強,想要獲得更高的位置,而這都可以是君島的籌碼。
學到了。丸井想。
同一個籌碼,去和兩個人交談,在分化對方的同時還能達成自己的目的。
丸井在賽前就想清楚了這些,因此他在賽場上也適當地演了一下。效果很好,木手在賽後明明受了傷還是對他露出了愧疚的表情。
哎,奇天烈,想要成就大事,臉皮得厚一點才行啊。丸井眨了眨眼,對著木手卻做出大度又友善的樣子來:“沒關係,我們不是贏了嗎?我也在比賽裡進步了。”
木手和丸井傷得不算重,他們在賽後一起去了醫務室。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立海大的其他人都陷入了沉默。
“看來木手完全被文太折服了啊。”小仁王說,“新的‘朋友’。”
新的追隨者,他本來是想這麼說的,但桑原就在身邊,這麼說有點傷人,他就換了詞。
聽懂他說法的人都沉默了。
隻有切原還在憤憤不平:“什麼啊,比嘉中的那個人居然在球場上背叛丸井前輩!”
“所以你雙打的時候不可以這麼做,要和隊友好好溝通。”柳說。
切原就點頭:“我和藏兔座相處得很好啊。不過,雙打這種事……我還是更喜歡單打。”
曾經也說過這種話的柳:“嗯,你確實更適合單打,但有些技巧在雙打比賽中能更快領悟,所以也不能完全放棄學習雙打。”
“我知道的,柳前輩。”
之後上場的是一軍的
Top8和Top7,是毛利和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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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跡部走出比賽陣營時,觀戰的人和他預計的對手都不感到意外。
甚至前一天,跡部是直接在訓練營的健身房找到了越知的。
他說:“本大爺明天打算挑戰你。”
越知冷著臉點頭:“好。”
這是冰帝前任部長和現任部長的交流風格(中間被跡部打掉的那個部長不算在內)。
跡部從台階最上方往下走,做足了他要上場的排場。而後不二從隊伍裡走出來。
這回是大家都露出驚訝的表情了。
小仁王的表情也有些微妙,大概是“我拒絕了你以後你居然選了他嗎”這種感覺。
看出了他想法的幸村調侃道:“你要這麼想,在手塚和你之後,跡部才選擇了不二。”
“這說明在跡部眼裡,不二可以代替我和手塚?”小仁王道。
幸村:“唔,你要這麼想也可以。所以你知道跡部用心險惡了吧。”
“……雖然我是有點生氣,但是部長你不要把我當成小孩子糊弄啊。”小仁王無奈道。
幸村就微笑:“你看起來和跡部很有共同話題的樣子。但事實證明,他和你不會站在同一戰線上,對吧。”
小仁王不回複了。
他趁毛利往立海大方向看的時候給毛利比了幾個手勢。
毛利:“……哈。”
“怎麼了?”越知關心地看過去。
“小鬼讓我下手重一點。”毛利有些驚奇,“我們的對手有什麼問題嗎?”
“他討厭跡部嗎?”越知的第一反應當然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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