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棠妙心想到寧孤舟身上的傷,心裡的怒意又濃了些,大燕的那些隱衛,真的太討厭了。
她得想個法子,把那些人全部除了。
她暗暗歎了口氣,臨淵的人傷了寧孤舟,大燕的人也傷了寧孤舟,還有齊國在間瞎攪和。
而這些事情的根源,其實是在成明帝和齊劍蘭的身上。
這兩人掌著大燕和齊國,很不好對付。
以她目前的能力暫時還做不到把他們全滅了。
但是可以把這事做為長期的目標。
棠妙心喃喃地道:“要真把他們全滅了,就離統一六國不遠了。”
“看來不管是為寧孤舟撐腰,還是為了六國皇族的寶庫,都得先強大起來,任重而道遠啊!”
她一向是個懶散的性子,行事都遵循自己的心意,沒有什麼大的抱負和野心。
而事情
此時城主府裡一片燈火通明,明天就是蘇琰的壽辰了,很多事情被棠妙心在間攪和著一鬨,都浮出了水麵。
到如今,蘇琰基本上已經知道六國的這些人想要做什麼。
他們之間並不是無堅不摧,經過這一次的事情後,已經分裂成了好幾波。
陳酒酒跪在蘇琰的麵前道:“因我一念之差,差點給第一城帶來滅頂之災,請城主責罰。”
今天的事情鬨得太大,就算是蘇玦想替她瞞也瞞不住。
蘇玦在她的身邊跪下道:“這件事情我嚴重失職,之前並未察覺到異常。”
“我請求城主革除我的職務,並嚴厲處罰。”
這件事情他想得很清楚,他失職也失察。
陳酒酒做為他的枕邊人,他沒能照顧好她,沒有發現她的異常並及時阻止,險些毀了第一城。
這事陳酒酒固然有錯,但是他也有錯。
陳酒酒的眼裡全是淚:“這都是我的錯,與玦哥無關!”
“是我死要麵子瞞著玦哥,他對我做下的事情一無所知。”
“城主要罰,就罰我一人好了!”
蘇琰看到他們長長地歎了一口氣,伸手把他們扶起來道:“隻要是人,就會有感情。”
“被親情所困,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你們雖然有錯,但是現在不是處罰你們的時候。”
“如今我們要做的是共渡難關,處罰的事情以後再說。”
花新語扶著陳酒酒道:“事情已經過去,你再後悔也挽回不了什麼,往後總歸得向前看。”
“酒酒,往後不管做什麼,你都得多想想。”
“彆的不說,二弟待你一片真心,你舍得讓他難過?”
“還有問白和曉天,第一城若真是出了事,他們又怎麼辦?”
陳酒酒的眼睛一片通紅,她經曆了這一連串的變故,如今的心境已經和以前完全不同了。kΑnShú伍.ξà
她輕聲道:“大嫂,我……”
“什麼都不必說了。”花新語打斷她的話道:“事到如今,我們還是先一致對外。”
“其他的事情,等第一城徹底安定下來再說。”
陳酒酒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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