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傅母氣得渾身發抖,如果不是有人攔著她的話,她恨不得衝上去和厲景琛拚了。
傅爸則清醒多了,一語道出關鍵問題:厲景琛,安安呢?他是不是被夏梔帶走了?我告訴你,你們這是非法綁架!
厲景琛坐在沙發上,不急不慍的著他道:非法綁架的前提是,安安心不甘情不願,比如,你的妻子之前不顧安安的感受,將他囚禁在了房間裡,導致安安不得已從三樓窗戶上跳了下來。
你說什麼?傅爸大吃一驚。他猛地朝妻子去,眼中滿是驚駭。
傅母心裡咯噔一聲,但紙終究包不住火,她隻能以沉默來作為對此事的回答。
你們傅家想要安安的撫養權,這個能理解,可是你們的這些做法,卻讓我很懷疑,你們能不能好好撫養他長大成人?
說著,厲景琛清冷的目光,落在了傅母身上,轉瞬便結了一層冰。
當聽到夏梔說,安安被傅母逼到跳窗時,厲景琛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
傅爸不敢相信妻子會做出這麼殘忍的糊塗事,下意識道:這裡麵,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厲景琛低頭,著攤開的掌心,又慢慢的收緊:誤會?我可是有證人的。
傅母瞳孔一縮,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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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安安往下跳的時候,夏梔就在樓下,親眼到了這一幕。
所以,夏梔就是厲景琛口中的目擊證人!
厲景琛,你以為我就沒有證人嗎?傅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還以顏色道:這幾天,你和陸晚晚出雙入對,去了y市那麼多個地方,你們背著朔兒偷情的事,跟蹤你們的便衣警察都告訴我了!
偷情?
他分明是帶晚晚出去散心,分散她對安安的注意力,結果效果還是不好,很不好。
想到是傅母奪走了晚晚的珍寶,讓她幾乎每天晚上都以淚洗麵,卻還不加珍惜的,厲景琛眸光一沉,道:那我們就法庭上見,是誰比較丟臉好了。
傅爸略一沉吟後,就知道是誰比較丟臉了。
這官司一打,傅家能不能要到安安的撫養權另說,所有人都會恥笑他的兒子戴了綠帽子,以朔兒如今的精神狀況是不能再受外界的刺激了。
再者,厲家掠奪的本性已是人儘皆知,厲家前不久更是和黑道結為了親家,他們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世人都不足為奇了。
可他們傅家不一樣。
傅家向來循規蹈矩,又是香門第,一旦爆出這種醜聞,那真是把祖宗的臉都給丟儘了。
再加上他妻子的騷操作太多了,早已漸漸丟失了競爭安安撫養權的有利地位!
打就打,誰怕誰!大不了一起丟臉!
就在傅母氣紅眼的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傅朔忽然說道:爸,媽,你們先出去!
不知何時,傅朔已經直起了上半身,因為他不願以臥床不起的姿態來麵對厲景琛。
朔兒傅母朝他去,想說點什麼。
但傅朔卻盯著厲景琛,一字一頓道:這是我和他的事,請你們離開。
傅爸還是比較理智的:朔兒,我和你媽就在門口等著。
傅朔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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