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空頭支票,厲景琛在陸晚晚懷孕期間聽多了,但每一次,他都會選擇相信。
仿佛隻有這樣,他才能約束住自己。
等到陸晚晚從洗手間裡出來時,厲景琛又攙著她回到床上。
陸晚晚躺下去後,問道:“對了厲先生,你之前不是說,已經給我找好金牌月嫂了嗎?她什麼時候來呀?”
厲景琛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怎麼,嫌我伺候得你不舒服?”
陸晚晚搖了搖頭:“當然不是,你已經很周到了。”
厲景琛施施然道:“那還要什麼金牌月嫂?”
“我……”陸晚晚一噎之下,有些不服氣道:“明明是你先提的,我問問怎麼啦?該不會是工錢沒給夠,人家反悔不來了吧?”
厲景琛眯了眯眼,帶著對她智商的存疑:“你覺得可能嗎?”
陸晚晚勾了勾他的手指,又猜測道:“你不會是故意不通知月嫂的吧?”
厲景琛坦然道:“沒錯,我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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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晚微微瞪大了眼:“你圖什麼呀?”
“你覺得我圖什麼?”厲景琛說著,一雙深邃的鳳眸,落在她和孩子身上。
自然是圖她們了。
“可是這樣一來,你會很辛苦的哦。”陸晚晚強烈暗示道。
厲景琛卻不太領情,還故意學她說話:“一個平時連健身器材都不碰的人,沒資格對我說這話哦。”
可惡!
陸晚晚決定不勸他了,就讓他“累死”在這裡好了!
豈料,她一撇開臉,厲景琛的吻便俯身落了下來,先是親她的側臉,再是順著往下親,很快便要親到領子下麵了。
“!”陸晚晚趕緊回過臉來,但這樣一來,厲景琛又可以順利親到她的嘴了。
陸晚晚被他弄的方寸大亂,又急又惱,這人剛才還答應不會動她的!
顯然兩人衡量這個字的標準不太一樣。
厲景琛自認已經很克製了,誰讓她偏過臉的時候,露出了脆弱白皙的脖子。
他剛才扶晚晚下床時就已經警告過她了,結果她依舊不長記性,所以他不介意親力親為的疼她一番。
好一會兒,厲景琛才離開她香馥的唇瓣,在緩緩替她蓋好被子後,他拿著備用的枕頭和被子,來到寬大的沙發上躺下。
陸晚晚回過神後,朝他去。
燈沒關。
橘黃色的暖光輕柔地覆蓋在厲景琛身上,隱約給人造成一種溫和的感覺,仿佛剛才要把她給吞了的人,不是他。
才怪!
陸晚晚欲哭無淚地摸了摸自己的頸邊,也不知道厲景琛抽的什麼瘋,對著她的脖子又親又啃的,她差點要按護士鈴了!
“老婆……”這時,厲景琛性感的聲音傳來。
陸晚晚默默拉高了身前的被子,心有餘悸的問:“你、你又想乾什麼?”
厲景琛聽到她的顫音,不禁輕笑一聲,帶點挑逗意味的說:“我隻是想跟你說聲晚安,你以為我想乾什麼?”
陸晚晚無言片刻後,沒好氣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