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謝謝,我走了。”鐘雲欽簡單的告彆了陳隊長,就衝出去了。 感覺就像是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呼吸不過來,迫切的想要逃出去。 鐘雲欽坐回了車子上麵,關上了車門,並沒有發動車子的意思。 他現在都腦子裡充滿著以前對待薑晚晚的種種事情。 剛結婚那幾個月,保姆告訴他,薑晚晚天天都親自做飯等他回來吃,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回過家都是在公司睡的。後來有一天他喝多了回到家看到桌子上涼了的菜,當著薑晚晚的麵把倒在了地上,並且諷刺那是給狗吃的東西。薑晚晚並沒有責罵他而是小心翼翼的收拾著殘骸。 還有一次宴會上,他讓司機接薑晚晚過去,可他卻帶了彆的女人故意羞辱她。就連那個女人把薑晚晚推進了水池出醜自己也無動於衷甚至還縱容她們拍照。 還有結婚一周年的時候,他帶了彆的女人回家睡覺,讓薑晚晚伺候他們。 讓薑晚晚睡傭人的房間,家裡的家務讓她來坐,就連洗車子洗馬桶,這些又臟又累的活都讓她乾。 放任著彆人嘲諷她欺負她,卻從來不阻止。 …… …… 鐘雲欽兩眼空洞的看著方向盤,以前他一直覺得薑晚晚這個殺人凶手這麼對她都是她自找的她活該的啊。 可,這一切都是假象。 薑晚晚是無辜的,可自己卻對她造成了巨大的傷害。 她為什麼不反抗,為什麼為什麼一直……一直默默忍受著。 她真的,那麼愛他嗎? 鐘雲欽的眼睛通紅,控製不住的溢出來了淚水,他此刻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這他媽還是人嗎,是人乾的事嗎。 以後,要怎麼麵對薑晚晚。 薑晚晚還會原諒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