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薑晚晚並沒有高興多久就病床上了。 原本她的身體就已經很虛弱,穆凱一開始不同意把她帶出來,最終還是拗不過薑晚晚的請求。 兩人在大草原附近找了一家民宿店。 或許是因為水土不服,加上薑晚晚本身身體不好,氣溫驟降的緣故,薑晚晚當天晚上舊病複發。 薑晚晚躺在病床上,硬生生地經曆了一番全身的骨頭疼痛,看的連穆凱這個大男人都覺得汗顏。 薑晚晚還不住地撓著自己身體發癢的地方,眼看就要撓出血了,穆凱趕緊阻止薑晚晚繼續傷害自己的舉措,給她用了藥。 薑晚晚才終於鎮定了不少。 她睡在病床上,無意識在夢囈,皺著眉,手不自覺地往虛空裡抓了抓,即使睡著了,她仍舊很是不安。 穆凱重新把薑晚晚的手放回到被子裡,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薑晚晚,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心酸。 “晚晚,你何必這樣為難自己……”穆凱幽幽歎了一聲。 他知道,現在薑晚晚每天要承受的不僅僅是全身骨頭的疼痛,還有因為艾滋病帶來的身體虛弱。 穆凱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他忍不住到草原上靠著欄杆抽了一根煙,煙火星星點點,在夜裡忽明忽暗。 穆凱想,薑晚晚一直是個好女孩,怎麼老天爺對她如此不公? 薑晚晚睡不安定,穆凱為薑晚晚診斷過身體,她的時間不多了。 更是因為這樣,穆凱才想讓她在所剩不多的日子裡過得開心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