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永遠都彆想走(1 / 1)

假如再給她一個機會逃離他的身邊,她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見到這個惡魔! 然而他的行動並沒有因為她的憎恨而停下來,相反,親吻到朝思暮想的唇瓣,他的欲望更快速地覺醒了。 齊洛格的身子繃的很緊,她怕,她恨,所以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她的體溫沒有變化,這讓他又氣又惱。 從前她就不這樣,看來真是這次到外麵鬼混了,才會對他的挑逗無動於衷。 “該死的!”他低咒一聲,手上的力道更大了,揉的她有些痛。 她痛,卻咬牙忍著,沒有發出聲音,身體的痛楚導致全身更加緊繃。 他豁然放開了她,放了手,她以為他放過了她,瑟縮著身子想離他遠一些。 “取悅我!”他冰冷地說。 他在逗弄她,愛撫她,她不是不領情,不給反應嗎? 很好,那就換做她來取悅他吧,看她還能強硬到哪裡去。 “然後呢?你能放我走嗎?”她顫抖著聲音問。 “不能!永遠都彆想走!”黑暗中,他這樣的話聽來讓人絕望。 她就知道他已經把她關起來了,就不會輕易讓她有機會走的。 順從會讓他沒那麼生氣,她知道,但她做不到曲意逢迎,也說服不了自己的身體。 這已經是最壞的結果了,她還有什麼理由要去取悅他呢。 她沒動,他也不著急,往床上躺下來,輕聲說:“剛流產了一個月,身體好像還承受不了被用力地蹂躪吧?” 話如此的輕,意思卻又是如此的沉重。 這惡魔,他總能想到讓她屈服的理由。 她怕,她不敢不順從了,畢竟她此時的身體是真的承受不了他太劇烈的動作。 想到他以前生氣時摧殘她的力度,她現在想來也還是忍不住顫抖。 深呼吸了幾口氣,她低下頭摸索著,小手去尋找他的鈕扣。 喬宇石就是想控製她,征服她,卻沒想過,他越是這樣她隻會離他更遠。 他也沒弄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是她的身體,還是她的心。他更沒有捫心自問,他是不是愛她,因為他覺得他不可能愛上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 房間裡完完全全的黑暗,聲音聽起來特彆的明顯。 她的小手在解開他襯衫上的第一顆鈕扣時,就聽到了他粗重的喘息。 他想念她的身體,想念她的人,其實他最想念的是她溫柔的笑。兩年來,她曾是怎樣像一個妻子一般溫柔地照顧他。即使他常常冷著臉對她,她還是不屈不撓地,對他那麼好。 這女人,她怎麼說變就變了呢?他非要讓她屈服,讓她變回去。 “像以前一樣!”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齊洛格的心完全浸在恨意中,根本沒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 像以前一樣?難道是說她這樣給他解扣子不對嗎? “我要你像以前一樣,變著花樣的哄我開心。不是想嫁給我嗎?隻要你像以前一樣乖乖的,我就不計前嫌,想辦法給你個名分。” 她不說話,輕輕從他手中抽出自己的小手,繼續去解他的第二顆鈕扣。 是啊,她當然無動於衷了。 他能給她的,肖白羽也能,而且肖白羽可能承諾給她太太的名分呢,當然比做小要好了。 她很想說不需要,想要冷冷地拒絕他,但她不能,不說話也許是最好的應對方法了。 “肖白羽答應娶你了?”他再問,得到的依然是沉默,他的第三顆鈕扣已經被她解開了。 “回答我,是還是不是?”他不耐煩地問。 “沒有!”她淡淡地說,也明白說答應了,他會更生氣的。 “我就知道,像你這種已經被我玩膩了的女人,他不會感興趣的。” 他難聽的話語傷不到她了,雖然她心裡還是難受,卻不再哭。 “需要我繼續幫你脫嗎?如果你沒興趣了......” “繼續!”誰說他沒興趣?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他對她的性趣,那可是無窮無儘的。 他想問她到底和肖白羽上沒上過床?話到嘴邊還是問不出口,她要是親口告訴他,她上過,他會抓狂的。 畢竟,這不是在愛中。也許當一個女人真正愛一個男人時,她會願意敞開心扉,去火熱地親吻他。 “忘記了?”他沙啞著聲音問她。 她沒回答,而是俯身,小小的嘴唇印上他裸露的胸膛。 一股電流從接觸的皮膚處往全身快速傳遞而去,他不得不說,她是天生的尤物,總能輕而易舉地讓他沸騰。 難道是因為她是他唯一的女人?所以才對他產生這麼大的影響嗎? 這刻他忽然想通了,一定是因為她是他唯一有過的女人,他才會這麼被她牽著情緒。 從小到大,他都被訓練成理智的人,卻總為了她失控。 連個小狗都舍不得傷害的人,偏偏就想傷害她,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為了讓他不要太粗暴,她隻有拚儘全力。為了孩子,她反複跟自己說,為了孩子,她必須讓他的憤怒降到最低點。 沒了語言,黑暗的房間中不斷回響著他的粗喘聲。齊洛格緊閉著眼,讓自己儘量放鬆,痛還是排山倒海。 她抓著床單,心緊張的提到了喉嚨口。她怕孩子被他弄的流產,那樣她可能就一生都沒辦法有自己的孩子了。 “跟肖白羽上床的時候,跟喬宇歡上床的時候,你的害羞哪兒去了?他停止了動作,聲音放大了很多。 門外的保鏢,自然聽得到這樣的話。 喬宇石更明白他們的職業道德會要求他們聽而不聞,要像個木頭人似的站在那兒,所以他可以忽略他們的存在。 齊洛格卻沒辦法忽略,她覺得自己的臉一下子火燒火燎的燙起來,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廣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