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她不能幫你,不是一樣嗎?”她沒好氣地說,他開始說趕她走的,這會兒又來留他,就是不如他的意。 “不行!你幫我,我可以,是因為我們親密接觸過。我可沒染指過李嫂,所以她幫我,我肯定撒不出來。” “那你就染指她一下唄。”她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小東西,有時候還很邪惡呢。 “我什麼也沒說,你趕緊上床睡覺去!” “我要是染指她,你不吃醋嗎?我這麼精良的武器,三十年來就給你一個人用過。你說你怎麼就不知道感激呢?” 她真想呸他一下,不過她不能那麼做。那樣成什麼了,打情罵俏嗎?剛剛那句話她就不該說,她該時時刻刻記著她自己是有未婚夫的人。 想到這裡,她收斂了神色,又嚴肅起來。 他也折騰夠了,再說現在兄弟還昂揚著,不敢逗她,就老老實實上床睡了。 因為要幫他,怕他半夜還起來上廁所,齊洛格還是在主臥的床上睡了。 兩個人都很疲倦,這之後很快就各自都入睡了。 齊洛格做了個很溫馨的夢,夢裡她靠在喬宇石的懷裡溫暖地曬著太陽,兩個寶寶在草地上跑,就像她給喬宇石買的杯子上的畫麵一樣。 醒來時心裡都還是甜蜜的,隻是清醒後甜蜜裡又有了負罪感。 她醒的時候,喬宇石正在做夢,和她的夢正相反,他的眉頭揪的緊緊的。 因為他看見肖白羽摟著齊洛格的肩膀站在那兒看著他笑,他的孩子在不遠的地方跑,他拚命地叫那個孩子,孩子去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急了,對齊洛格大聲地質問:“我的孩子,你為什麼不讓他叫我一聲爸爸?” “因為你不配!”齊洛格冷冷的說,說完,還和肖白羽相視而笑。 “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他念叨出了聲,醒來的她傾過身仔細聽,才聽清了這話。 她暗歎一聲,心想,他做夢也想著要把孩子留在自己身邊吧。 見他捏緊了拳,夢中是憤憤不平的樣子。她怕他動作激烈弄到傷口,忙往他身邊湊了湊,輕聲說:“你的孩子在呢,醒醒,你是在做夢。” 他沒醒,許是太累了,不過好像聽到了她的話,手漸漸的放鬆。 眉毛卻還是皺著,很糾結很痛苦的樣子。 她有些不忍心他連夢裡都沒個安穩,下意識地伸出手,碰觸上他的眉心,一點點地撫平他的眉。 他的眉毛剛伸展開來,她的小手就被他的大手猛地抓住。 “小東西,求你彆走。”他喃喃地說道。 她以為他是醒了,急切地說:“你放開我啊,你不能動作這麼大。” 他卻還是深呼吸著,不再說話,不一會兒,手也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