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不需要女人,我也不想要你。你破了我的規矩,從此以後都彆想再見我的麵。” 她曾是怎樣的卑微,把自己的最初給了,還要跪下來求他留自己在他身邊。 她記得那晚喬思南從頭到尾都是很冷峻的表情,她永遠都弄不清他的真實想法。 後來又有過一些次接觸,每次他都沒有前戲,就像她是速食品,連她的嘴唇都不肯親一下,直接露出下半身瀉火了事。 對於這些,她總是默默的承受。她想,至少她是特彆的,他不會找彆的女人滅火。 他又開口趕她走了,是從她十八歲後第一次這麼嚴厲地趕她走。 幾年過去了,身體上的聯係還是沒有能改變她在他心裡的位置。 從沒有過的一種悲哀的情緒將她淹沒,多年來的習慣,多年來的跟隨,她從未動搖。就在這夜,她忽然有了一絲搖擺。 她的愛,太卑微,太無望了。 不是說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守著他,隻要他高興,你就是高興的嗎? 她守著了,她竭儘全力的幫助他,可他快樂嗎?她的愛又有沒有意義? 喬思南是多擅長察言觀色,她看他的眼神從來都是那麼癡迷。她的行為和表情從來都是那樣順從,對他是赤裸裸的崇拜。 可她剛才的表情有了變化,是在為自己感到悲哀嗎?是不想再這樣下去了? 喬思南的心湧起一股煩躁,那是多年來從未有過的情況。 他就是不明白,他強迫過她做什麼嗎?沒有,從來沒有。 她把自己給他,也是她自願的,主動的,他甚至是拒絕幾次,她還是堅持。現在她的表情,是對他有怨恨嗎? 為什麼他要為這樣一個主動獻身的女人煩躁? 也許真是因為習慣了,她是他唯一的女人,多少會有些不同吧。 夏宛如的動搖也隻在一瞬間,她是真的很想問一句:“我走了,你是完全都不在乎嗎?那我就走,讓你永遠都見不到我。” 可她沒說,她沒有忘記她是怎麼跪下來求他,讓她留在他身邊的。 那樣的苦,她不想再嘗一遍。 在這世界上,你愛一個人就是欠下了一個人的債。而她欠他的,必定要用一生來補償吧。 “我會聽話的。”她輕聲說,低眉順眼,心卻再次痛了一下,不可抑製。 喬思南仿佛也鬆了一口氣,隻是表情從頭到尾都沒有鬆動變化過。 “過來!”他開口呼喚道,聲音清冷的像在命令一隻寵物小狗。 她三兩步走到他身邊,他伸手一扯,她就重重地坐到了他懷裡。 從前的接觸,便連這樣的前戲都沒有,隻有下半身的接近。他的頭貼在她的耳側,輕輕摩擦,似乎充滿了柔情,也似乎隻是在逗弄她。 &n nbsp;不管怎樣,夏宛如卻克製不住心的狂亂。 她偏轉頭,唇主動送出。他盯著她誘人的紅唇,有一兩秒鐘,想要壓下,卻生生壓製住了。 “脫了!”他命令道。 她的唇尷尬在那兒,淒然笑了一下,手伸向自己的外套。 “裙子!”她不需要把所有部位都坦誠在他麵前。 她以為經過剛才兩人那短暫的對峙,他能有些舍不得她,或者多少會更重視她一些。 他沒有,他要的依然隻是她赤裸的下半身而已。 她擼起了自己的皮裙,褪下絲襪。 姣好的麵容隨著他的進退在辦公桌上形成一道流動的風景,她微皺著眉,咬著自己的唇,隱忍著。 於他來說,性也許不是什麼美妙的事,於她也一樣。除了痛,除了屈辱,什麼都沒有。偏偏這屈辱是她自己選擇的,怪不了任何人。 她沒發出什麼聲音,他也不需要。 他從未因為她痛就放緩過動作,今夜也不例外。 喬思南是不開暖氣的,他說飽暖思淫欲,他要讓自己永遠保持冷,和冷靜。 冬日的桌麵,冰涼。夏宛如的身子和心,都在他寒冰一樣的溫度裡顫抖。 讓她失望的是,他即使是做最親密的事時,也是麵無表情,或者是凶狠的模樣。 在外人麵前,他是帶著笑意的,對每個人微笑,像是很溫和的樣子。 夏宛如發現,他尤其是對齊洛格笑的開心。她卻更不明白,要是他真喜歡她,怎麼會舍得這麼的傷她? 距離上次親近,至少也有一個月了。夏宛如有時會渴望和他親近,就算是他冷冰冰的,她也願意。 即使是桌子上冰冷,即使是他也冰冷,她還是漸漸有了反應。 他暢遊其中,依然沒有辦法放鬆自己的神經。沒有任何節奏的變化,他就像在打一場硬仗,同一個頻率,竭儘全力地撞擊她。 她的臉色開始變的緋紅,披散著的發在桌子上攤開,與白皙的小臉互相掩映。 她的眼神是讓人迷戀的,執著的純情和致命的誘惑雜糅在一起。有那麼一瞬間,喬思南沉醉了一下,隨即他轉開了目光。 “南,我愛你......我愛......你......”隨著他最大幅度的進出,她低吼了一聲。 “那是你的事,以後不要再對我說這種話。”他釋放後,冷冷地對她說,接著穿好褲子,係上皮帶。 夏宛如猶自趴在桌上,不敢回頭,不敢看他。 她甚至怪自己情不自禁地對他說出了愛字,明知道他是不許說的。 這份悲哀,或許要一生都伴隨著她吧。她就像他的奴隸,掙不脫,逃不掉,抑或是她自己不願意逃掉。這份孽緣,早在她八歲那年就已經注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