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這次是我不好。真是我不好,我深刻檢討,都是我欺負了你,才讓你生了這樣的病。不過李幕晴說了,你這次調理好了,她加了一味藥,你以後不會得這個病了。” 這是什麼話呀?認錯就認錯,還捎帶著整這麼一句,她還得感謝他給了她免疫的功能了? 沒吭聲,某男再次靠上來,貼的她很近,連他專屬的氣息也被聞到了。 “保持距離,彆以為我就原諒你了。我是要跟你劃清界線,不想欠你的人情,才叫你上床來睡的。”她轉過身,氣咻咻地說。 “嘴硬的小東西,心疼我還不能承認了?” “誰心疼你?我要心疼一個隻知道懷疑我折磨我,控製我自由的人,我不是有病嗎?” “問題是這個人不僅僅是懷疑你,折磨你,控製你自由了吧?他還喜歡你,愛你,照顧你,陪你旅遊。” “再胡說八道,我把你踹下去!”她嬌喝,腳真往他身上踢。 “我沒胡說,你說說我哪句說的不對了?都是事實,小東西,我說認真的。懷疑你是我不對,我不會再懷疑你。現在兩家的家長都知道我們的事了,彆鬨了,跟我好好過日子吧。”他再次好聲好氣的哄道。 “我考慮考慮吧,明天先讓我一個人坐飛機回去。你答應了的,說話不能不算數。”她差點就說好了呀,想了想,還是忍住了。 “我們打個賭,齊洛格,要是你贏了,我就讓你一個人坐飛機回去。要是你輸了,就乖乖聽我的話,公平吧?” “什麼賭?”她有點兒好奇。 “很公平的賭,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才告訴你是什麼賭。”她果然小,對打賭什麼的,這麼感興趣。 “你先說,說了我再考慮要不要答應你。” “不說,算了,我不說了。本來是一個你一定贏的賭的,誰叫你沒膽量沒信心。算了吧,你要坐飛機一個人回去就回去吧,反正是我提前答應了你的,我可不想讓你質疑我的信譽度。” 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他倒端起了架子。 “說,一定要說!我答應你,如果我輸了,就聽你的。”真是好奇害死貓啊。 “很簡單,我們現在同時閉上眼睛睡覺。天亮時看看,你是不是抱著我睡的。如果你抱著我睡,就算是你輸了,沒有就算我輸。” ...... “才不跟你賭呢!”齊洛格有點想耍賴皮了。 隻要他們睡一個床,哪天早上她不是膩在他懷裡的? 也不知道是她會主動湊到他身上,還是他來摟她,反正總會緊緊抱著。 睡在他懷抱裡總是感覺那麼溫暖而踏實,好像世界上再也不會有苦惱,會一直幸福下去。 “齊洛格,做人要講信用,是你自己說的,答應打賭。” “好吧,賭就賭,我們分被子睡。”她就不相信她真會黏著他。 “說好了,你不準來抱我啊!”她警告道,模 道,模樣很是可愛。 “好!”他答應了她,不過他在想,人是要講信用沒錯。在哄老婆這點上,沒必要太較真嘛。 小東西,跟狡猾的大灰狼鬥,還嫩的很呢。 夜色漸深,齊洛格睡著後,開始去尋找溫暖。 喬宇石早已經做好了抱緊她的準備,一個送,一個迎,中間隔著的被子被踢到了地上。 窩在他懷裡,她睡的很舒服。 從吵架到現在也沒多久的時間,她的潛意識中卻一直渴望著這個溫暖的胸膛。 小腦袋在他懷中蹭啊蹭,蹭的他心中溫柔的溢滿幸福,連覺也舍不得睡了。 就這樣吧,即使是沒有確實的證據證明她的無辜,他也寧願選擇相信她。 我信你,我會信你的,齊洛格。 第二天天亮,喬宇石感覺齊洛格要醒了,把摟著她的手臂撤開,枕在腦後,做出他沒有主動騷擾她的架勢。 齊洛格羞赧地發現,她的頭到底還是擱在他胸口,手臂繞在他腰上,抱的緊緊的。 誰叫她從小缺乏安全感,老是抱著熊睡覺,定是習慣了。 他還沒醒吧?趁他沒醒,她趕緊躲開,耍賴。 正想著要翻身離開的時候,他卻猛然一翻身,她被反壓在他身底下。 “小東西,試圖抵賴,要罰!”說著,低下頭吻上她光潔的額頭。 自然他想要染指的不止是她的額頭,她的眉目,她小巧可愛的鼻子,她嘟著的柔嫩的小嘴,沒有一處逃過他的襲擊。 “不準你親我,我還沒原諒你呢。”她叫道,哪兒管用啊,他強勢霸道的舌已探入她香蜜的口中。 她還想說,還想反抗,他已經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先親了再說,親完她就聽話了,這是李嫂的經驗之談。 “原諒我,寶貝兒,你答應過的。”他吻了她一會兒,放開她的時候,她被親的喘息也不均勻了。 兩人的心都跳的很快很快,等待她回答的空隙,隻能聽到兩個人怦怦的心跳聲。 彼此都在心動,說原諒不原諒的,已經是多餘了。 齊洛格歎息了一聲,輕聲開口:“你知道我喜歡你,我欠了你的喬宇石,我不原諒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活下去。可我真是不甘心,我一想起你懷疑我的樣子,我就恨你。我輕易的原諒你我就覺得自己太不值錢了,太沒自尊了。” “傻東西,你本來就不值錢。你是無價之寶!”他歎道,吻住她因說出心裡話而流出的無奈的淚水。 是的,她對自己無可奈何。愛上了,真的愛上了,所以即使兩人會生氣,會矛盾,她依然不想離開他。 “你以後還會動不動就懷疑我嗎?”她吸了吸鼻子,再次問道。 “不會,寶貝兒,我保證不會了。我會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樣。”他抓著她的小手吻了吻,鄭重其事地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