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最後的期限,她在心裡跟自己說,最後等他一天。假如今天他再不聯係她,她就走了,永遠都不會和他再見麵。 也許真是上天還不讓她解脫,她竟神奇地接到了他的電話。 聽到那抹熟悉的聲音時,她無聲的哭了,隻是連這哭泣也要壓抑,不能讓他聽見。 他依然是無情的,可以說讓她不用來,讓她永遠彆來,她卻不能對他狠心。 永遠都會聽命於他吧,就像飛蛾,永不能超生,她也甘願。 喬思南連夜離開了喬宅,回到自己位於市區的公寓。 夏宛如等在那兒,衣服穿戴的很整齊。 在沙發上,她被他徹底地索要。 結束了,他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是她自找的,他無需珍惜。 燃著一支煙,看她整理好自己被他扯的狼狽不堪的裙子。 這麼多次沒有任何措施,夏宛如不知道到底哪一次回有孩子。 許多年了,卻從未懷孕過,不知道是他的問題,還是她的問題。 “假如有一天我懷孕了,怎麼辦?”夏宛如低低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皺了皺眉。 “你說呢?打掉。”他幾乎沒有考慮,沒有猶豫,就那麼一句最無情的話甩給了她。 “知道了。” “是不是已經有了?”他不悅地看向她,見她頭搖的撥浪鼓似的。 “沒有,我隻是問問而已。” “以後吃避孕藥吧,不想有這種萬一。”他再次清冷地開口,還是那麼的冷漠。 這刻,她真不知道自己圖的是什麼。可不可以一輩子都麵對一張撲克一樣的臉?守候,是沒有結局的嗎? 她想走,真的想走了,他在她眼中又一次看到絕望的神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歡好過,他竟有點兒煩躁,不像以往那樣無動於衷。 語氣有點柔軟了,前所未有的。 “現在不是時候。”幾乎是對她解釋了一句,仿佛多年的等待終於得到了一點回饋,她委屈的淚,滴滴答答的從麵上滾滾而下。 “好了,哭什麼?”他語氣冷冰冰的,卻是第一次伸手把她摟過來。 夏宛如,的確是個可憐的女人,但他,也不是真的不需要她吧。 有幸福的煙花在她心裡劈啪綻放,有他一個擁抱,足夠了。她願意繼續等下去,哪怕是永遠,哪怕是為他上刀山下火海,她甘願。 “我沒什麼耐心,彆哭了。”他再次說,把她抱的更緊了。 “我愛你喬思南,我愛你,嗚嗚......”她哭出了聲,哭著,訴說著。 上次她怎麼說,他是極其冷漠的。   p;這夜卻與那夜不同,他似乎不怎麼排斥。 以至於她的嘴唇貼上來時,他也沒拒絕。 吻,極其纏綿,是他們的初吻。 夏宛如都要幸福的窒息了,緊緊回摟住他,怕這是她一廂情願的癡夢。 “我愛你,喬思南。” “傻。”他隻歎息出一個字,過後也是首次把她摟在懷中休息。 “真愛我嗎?”他問。 剛才隻是忽然有些憐惜她,並沒想彆的。這會兒,他卻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是的,他還需要她,她對他來說非常非常重要。 “對,愛你。” “願意為我做事?” “願意,為你做任何事都行,就算死也甘願。”她的誓言如此的堅決,他的心中甚至有一瞬的不忍。但想到母親的枉死,他的心就再次硬起來,比石頭都硬。 ...... 齊洛格和程飛雪睡在一張床上,說著悄悄話。 “雪兒,你還難受嗎?”齊洛格輕聲問,手抓住了程飛雪的小手,想要給她一些慰藉。 “有點兒。” “你就這麼跟阿欣斷了?我今天跟喬宇石說,我想要你們在一起,我不想看到你們分開。你能不能彆怕你父親,努力爭取一下?你看我爸媽從前也不同意,現在也默認了。雪兒,生命隻有一次,彆留下遺憾好嗎?” 程飛雪很想把私奔的事告訴齊洛格,她們曾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啊。 可現在她的好朋友不光是她的好朋友了,還是喬宇石的愛人,她不能冒這個險。 “不了,我不想談他的事了。你想想,他都已經跟喬菲雨那樣了,我不能接受他,我有潔癖。” “好吧,那我們不談這個。隻要你彆傷心就好,你父親也沒有為難你了吧?” “沒有,現在我很平靜這樣也好。隻等著和喬宇石徹底地離了婚,我就可以再出國了。洛洛,我會想你的。”說到這裡,她流了淚。 她走後,真的會想她,會想m城的一切。 她也許一生都不能回來了,還沒走就有些傷感。 “我也會想你的,不過我們可以天天視頻,沒關係的,還像在一起一樣。”齊洛格說著,連連給她擦淚。 這一晚兩人聊了很多,從前的現在的。 程飛雪睡著以後,齊洛格還沒睡。她在想著喬宇石,房間沒床,到現在都沒放出來,他要站一個晚上嗎? 所幸的是,在夫人吹了枕邊風的情況下,喬顯政格外開恩,第二天一早就把喬宇石給放了出來。 程飛雪和齊洛格還在梳洗打扮的時候,喬宇石就回房了。 輕輕敲了敲門,程飛雪應著來開,見是喬宇石,閃身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