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彆去報複了(1 / 1)

他是想把她儘早地鎖在自己身邊,否則他也覺得不踏實。 總感覺有很多男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她呢,也許是在暗處,就好像剛才的信息。 “你把那個號碼給我,我去查查,看什麼人這麼放肆。” “算了吧,彆跟瘋子一般計較,興許是發錯了呢。”齊洛格說不出是怎麼回事,又怕他像對付阿欣那樣對付旁人。 他這個人,要是恨起一個人來,也會下死手的。 “是第一次發,還是發了很多次了?”他再跟問道。 “第一次。” “第一次,可能是發錯了吧,再有他這樣的信息,你就告訴我,把號碼給我。記住了嗎?” “嗯!”她柔順地點點頭。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陸秀峰發的?”他忽然又想起了那個男人,喬思南已經找人把他給收拾了一頓。 他應該是不敢來了,老實了吧? “應該不會吧,我特意換了手機號,他到哪裡知道我的新號碼啊?我的新號碼就隻有身邊幾個親近的人知道,我爸媽,你,喬思南,李幕晴,雪兒。你說這幾個人,有誰會把我號碼告訴給一個不相乾的人呢?” “那可能就不是他。你彆忘了跟我丈人丈母娘說好了,你的消息彆泄露給他聽,我記得他父親和你父親好像是共事的。你們家還是世交,是不?” “是,不過我爸媽不會跟他說的,這一點不用我說。那件事......就是城南彆墅發生的車禍,我爸媽很回避。他們怕我被陸秀峰傷害,在我麵前絕口不提他的名字。” 說起這些,齊洛格的疑問再次湧上心頭。 他知道她第一次沒了,是不是也知道她曾經被強暴過? 作為一個男人,他現在還能如此的愛她,真的不介意她曾經被彆的男人強暴奪走了第一次? 不對,他應該是介意的。 就是有人發這麼一條示愛的信息,他都那麼不高興,他怎麼可能不介意? “宇石,我想問你,你知道我第一次是怎麼失去的,是嗎?”她謹慎地問。 “知道啊,不就是給了我嗎?”他很無辜地反問。 “我記得很清楚,你當時見我是第一次,很生氣。你的反應是,懷疑我不是第一次,或者是確知我不是第一次。” “傻丫頭,我那時候說那樣的話,是因為我覺得你是有意接近我的。你想啊,一個為了錢接近男人的女人,哪兒還能有真正的貞操?我當然懷疑你,我一方麵喜歡你,一方麵又懷疑你,就恨你。你怎麼這麼想不通呢?笨蛋!” “是嗎?”她皺著秀眉,總覺得哪裡就是不對,可他好像也沒有理由騙她什麼。 依照他的個性,真要是知道她被強暴過,也不會是毫不在乎的態度。 也許她是想多了,很想對他坦白地說出自己的第一次是怎麼沒的。 想了又想,還是決定閉嘴不說。 男人,都是在意的。假如沉默 如沉默能讓他一輩子珍惜她,愛她,同時他自己也能更幸福,她願意永遠對這件事沉默。 “不是餓了嗎?去吃飯。我爸媽那裡的事,不著急。爺爺奶奶快回來了,他們再硬氣,在爺爺奶奶麵前也沒轍。爺爺奶奶喜歡你,認為你會給喬家傳宗接代,他們就會笑著接受。進了喬家門,以你的脾性,一定會獲得他們的認可的。” “好,聽你的。”齊洛格笑著溫柔地說。 於此同時,喬思南站在母親的墓前,深深地歎息了一聲。 “媽媽,對不起,我沒有在您祭日到來的時候把所有事情辦完。齊洛格,她上次受了傷害,我還是不忍心讓她沒有一天安生的日子過。媽媽,我好像愛上她了。您說,我是不是該爭取她跟我在一起?媽媽,為什麼這麼多年,我連夢都沒有夢見過您幾次?您到了天堂,就忘記了人間還有個兒子嗎?有時候我真的很累,媽,您讚成我為了您報仇嗎?喬宇石,他對我真的非常好,很信任,比對喬思南和喬菲雨還信任。我這樣對他,算不算背信棄義?我真痛苦,您要是在地下有知,請您給我個夢,給我個提示。我聽您的......” 一陣冷風吹過,他覺得有些冷,心冷。 或許這就是母親的提示,她在告訴他,她很冷。 被逼死的人,怎麼可能瞑目? “我知道了,媽媽,我會加快行動的,放心。” “既然並不願意,為什麼一定要做呢?”他聽到一聲幽幽的歎息,那聲音竟跟他母親的聲音有些相似。 不過聲音不是從墓中發出來的,而是身後。 他轉回頭,是他聽錯了,原來這話,隻是夏宛如說的。 “為什麼要到這裡來?”他冷淡地問。 上次兩個人還算和諧,是不是她就以為他們的關係真的親近了? 他不過是在行動中需要她的幫助,才給了她笑臉罷了。 “想分擔你的痛苦,想跟你離的更近。”她坦然說道。 她愛他呀,為什麼要不敢說出來? 上一次他的動容,說明他心裡是有她的。 “我不需要!以後這裡,你彆來了,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他冷淡地說完,給母親深深地鞠了躬。 “媽媽,我走了,我會再來看您。等到所有的事完成了,我再來給您謝罪。我讓您等太久了,實在是太久了,該了斷了。” “不要!”夏宛如忽然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不要,既然不是你心裡願意的,就彆去報複了。逝者已逝,你母親要是知道你在被仇恨折磨,她不會高興的。” “你懂什麼?不是你的母親,你當然這麼說了。我告訴你,我不會停止報複,永遠都不會!”他伸出手使勁兒扯開了她的小手。 他的心是硬的,是陰狠的,他拒絕陽光,拒絕她的影響。 “是不是一定要報複完,你才能快樂起來?”她問,如果是,她願意幫他,無論做什麼,出賣靈魂也願意。 “不知道,走吧,回去!”他冷淡地說道,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