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會來的吧,一定會來的,隻要她反複的這樣傷害自己,他會放她走的。 她走了,就再不會跟他和好,永遠永遠! “喬總,今晚您和謝總吃飯的事,還去嗎?”喬宇石離開城外彆墅時,林秘書打電話來問。 “去!以後每晚都給我排上飯局,一天也不要空!”他最近再忙都要陪齊洛格吃飯的,以後他要把這些時間占滿,再不留一點點餘地去想那個該死的女人了。 齊洛格衝了冷水,果然和自己預料中一樣,又開始發燒。 她沒有告訴任何人,溫度在攀升,她的頭越來越暈。 享受著那種暈沉沉的感覺,仿佛自己要死了,死了好,死了再也不會去想那個讓她憎恨的人。 晚上,喬宇石很守時的到了飯局上,和姓謝的吃吃談談,因有上次的事,他沒再喝酒。 席間,他起身去了一趟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心裡還在想著齊洛格。 沒有留意到對麵走過來一個女人,他一不小心撞到了對方,那女人的錢夾被撞掉地上,翻開了。 一張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照片太眼熟了,他定睛一看,真是幾年前他和丁心荷照過的,帶著疑慮緩緩抬頭一看...... 夏宛如沒有看喬宇石,她假裝隻是偶遇,彎身下去撿自己的錢夾。 “對不起!”她輕聲開口。 “丁心荷?”喬宇石帶著疑問的語氣開口,的確是她,比幾年前要成熟了很多。 他以為還會恨她的,麵對她的時候卻發現不恨了。 也許是時過境遷,也可能是因為把那些恨都轉移到了齊洛格身上,才對這個女人完全不在意了吧。 聽到了他的話,夏宛如慌亂地撿起地上的錢夾,就要逃跑。 “站住!” “把照片還給我!”喬宇石冷聲說道。 她是曾經背叛過他的女人,留著他們的合照實在是太過於矯情和虛偽。 她說不準就是齊洛格的姐姐,看來姐妹都一樣。 夏宛如沒說話,繼續往前快步的走,喬宇石兩步追上,一把扯住她的手臂。 “沒聽到?把我的照片還給我!” “留給我做個紀念行嗎?”她低低地開口,眼中有淚在眼圈滾動。 楚楚可憐的模樣和齊洛格如出一轍,不過她要更嫵媚一些,齊洛格更清純惹人疼。 又一個來他麵前演戲的人,他一使力,她的錢夾到了他手裡。 “你是不是也不記得從前發生了什麼事?”他問,她要是記得她怎麼在他麵前跟彆的男人擁抱,還好意思留著他們的照片? 看來是她跟那個男人分開了,今天才處心積慮地接近他,故意撞他,好讓照片掉出來被他看到。 丁心荷,這麼拙劣的手段,你也用? &nb /> 還是她也打算像齊洛格一樣,在他麵前表演失憶。 “我記得!我當然記得,你把錢夾還給我!” 他不還,打開錢夾,抽出那張照片。 “給我!求你了,把那張照片給我。我並沒有想接近你,我隻是想留下那張照片做個紀念。”她淒楚地說著,上前來奪,他卻閃身躲開。 毫不猶豫,他把那張照片瞬時變成了碎片,往空氣中一揚。 碎片紛飛,像飄舞的雪花,在酒店大廳裡飛舞。 很快,地上便一片淩亂。 夏宛如蹲下身,顫抖著小手,一片一片地去撿拾。 “夠了!你這樣有意思嗎?”喬宇石低吼一聲,扯起夏宛如,眼睛像要冒出火。 他出來就是為了躲開齊洛格那該死的女人,為什麼她又到他麵前演戲。 “你給我滾出去!我在這裡,你就不許在這裡!” 他死死抓住她的手腕,想要親手把她丟出這個酒店。 讓她死了這條心,他喬宇石再不會被這樣的女人給蒙騙了。 “你彆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夏宛如無助地地喊著。 “你以為我不解釋就是我的錯嗎?喬宇石,我隻是不想說,因為我知道你身邊已經有了彆人。” “彆說那些沒意義的話!”他繼續扯著她,打開玻璃門,把她甩的跌倒在酒店門口。 轉身就要進門,卻聽到夏宛如再次說道:“當年你看到的並不是真相,我是為了你才跟了彆人!” “為了我?”他扭頭,冷冷一笑。 “這理由編的可真好,為了我,你就給我戴綠帽子?” “你倒說說看,你是怎麼為了我的。”是不是姐姐比妹妹更會編瞎話? 齊洛格至少還沒跟他說這麼不可思議的理由呢,他倒有了點興趣。 “算了,我不說了。你的表情告訴我,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她淒涼地一笑,爬起身,走了,看也不看他一眼。 喬宇石也不看她,隻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轉身回到飯局,若無其事地繼續吃飯。 席間,王嫂打來了一個電話,向他彙報齊洛格的情況。 “大少爺,晚飯的時候,我敲她的門,她不說話。我說給她送飯,她也沒說話。後來我讓老王守在門外,我用鑰匙打開門把飯菜放在了門口。過了半個小時以後我去拿飯盒,飯菜原封沒動,她沒吃。您看......” “餓著!這樣的事不用問我了,連著一兩天不吃飯沒問題。要是到了四十八小時還沒吃,你就告訴我一聲。” “大少爺,這樣......不好吧?” “按我說的做!”說完,按斷電話。 “喬少,是什麼事讓你這麼不高興啊?”謝總笑嗬嗬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