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罰站了?”童文雅問那名安保員。 “不罰站還不好嗎?”淳於朗輕笑。 “當然好,我可沒受虐傾向。”不過是覺得罰的時間太短,有點兒出乎意料,還以為他會像車妍秀一樣,直接把她凍病了呢。 “大少爺吩咐你抓緊時間!”安保員提醒。 “知道了。”童文雅加快腳步,正好冷著呢,快走能暖和些,走了幾步又回頭提醒淳於朗:“二少爺,彆忘了我的提議啊,我可是認真的。” “嗯,我也會認真考慮的。”正好方詩晴要來,她來了就更亂了,不過這也算以亂治亂吧,他反正已經束手無策了。 房間裡溫暖如春啊,一進來就心情奇好。雖然她不想看到那個混蛋,在房間裡還是比在外麵吹風愉快。 淳於辰正坐在沙發前翹著二郎腿喝咖啡呢,童文雅進來,他看也沒看一眼。 “報告大少爺,童文雅帶來了。” 她是犯人啊?還帶來了。童文雅瞟了那名安保員一眼,本來是惡意瞪他,誰知道她的美貌太有殺傷力,直接把人給電了。 安保員白皙的臉霎時泛了紅,看起來還有點兒小羞澀,童文雅微微彎了彎唇,覺得還挺有成就感。 “真沒見過你這麼不守本分的女人,連個保安都不放過,天還沒黑呢,先收斂著些吧。”淳於辰嘲諷地說,隨後冷漠地掃視了一眼安保員的小紅臉蛋。 “這沒你的事了,你去跟管家說一聲,我看你身體不錯,適合在大門外當值,今天開始,你不用到宅子裡麵走動了。” “啊?大少爺……” “聽不懂我的話嗎?還是在質疑我的決定?”淳於辰明顯有些不悅了。 “是,大少爺,聽懂了。” “還不快出去!” “是,大少爺。”安保員說著就要走,童文雅卻忽然開口:“等等!” “淳於辰,他做錯什麼了,你就讓他天天站到外麵去,你知道不知道外麵多冷?” “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些嗎?”淳於辰唇邊的嘲諷更甚,“弄清楚你的身份再跟我說話。” “我什麼身份,你應該很清楚,我不是你的女傭人。你也用不著在我麵前弄的那麼高高在上,有什麼了不起的?有錢了不起?地位高了不起?能夠迫使上級強行派我們來你家裡,了不起?” “沒錯,就是了不起,不服可以走,沒人攔你。”淳於辰態度越發冷漠,說完話,還傲慢地端起咖啡來,優雅地喝了一小口,又放下。 “你還想留在這讓她繼續給你求情嗎?”淳於辰充滿警告意味地看著那名安保員,凜冽的氣勢讓安保員有些慌了。 不為彆的,能夠留在淳於家,不用幾年他就攢夠老婆本了。淳於家規矩雖然嚴,多少年淳於家的人也不來一次,平時雇主們不在,他們的工資真是賺的又多又輕快啊。 安保員連連道歉,“對不起大少爺,我馬上去外麵站崗。” 你這沒出息的,童文雅有點兒恨鐵不成鋼了。 她不再說話,看了看房間,乾淨的一塵不染,真不知道這個混蛋說房間太亂是什麼意思。 要是他還是從前的蕭野,她可能會覺得他找她來說什麼房間亂根本就是借口,是他不舍得她在外麵挨冷受凍。現在她不會那麼天真了,也許唯一的解釋就是,淳於大少爺太無聊了,特意把她叫來諷刺挖苦她,解悶的。 淳於辰麵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包當地的特產西瓜籽,他拿起一粒咬了一下,很硬,很難咬開,他把瓜子往前一推,“童文雅,給本少爺剝。” 又想出新招來折騰她了,真不是人。 童文雅恨恨地拿起瓜子來,用手摳了半天,根本就摳不開。 “你沒長牙嗎?” 你才沒長牙呢,你全家都沒長牙! “大少爺不會是想讓我給你用牙嗑吧?你不嫌不乾淨嗎?” “你有彆的辦法弄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