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這麼陰魂不散的,估計是上輩子她刨了他們家祖墳吧。 “我不是獻殷勤,我是看到她燙的那麼重……” “心疼了?她把詩晴給弄成那樣,你不心疼詩晴?” “我心疼詩晴,可她也是無辜的。大哥,你現在越來越喜歡詩晴了,何必還非要把她和孩子留在我們家呢。不如放……” “我的事,還輪不著你管!出去!” 他從小就是這種性格,永遠不會接受彆人的建議。淳於朗心內暗歎一聲,到底是愛莫能助,幫不了童文雅了。 接下來估計又是對她的冷嘲熱諷吧,說她勾引他弟弟。 出乎意料,淳於朗走後,淳於辰並沒說那些。 “回你的住處,沒有我允許,你敢走出半步,我打斷你的腿。”交代完,淳於辰轉身出門。 童文雅忍著腳疼追上他,低聲問:“小柯基在哪裡?” “和小柔在一起。” 她稍稍放了心,不再和淳於辰說什麼,一瘸一拐回了房。 房間裡有固定電話,夜深人靜時,她想悄悄撥出去,拿起電話,卻發現那隻是個擺設,線路早被掐斷了。 承嗣,你到底怎麼樣了?童文雅擔心的,根本就沒辦法安睡。 快淩晨兩點時,門外響起了很輕微的叩門聲。 “我,南宮哲,開門。” 天呐,總算盼到了音信,童文雅爬起床,單腿蹦到門邊,打開門,確實是南宮哲披星戴月的來了。 “你腳怎麼了?”明察秋毫的南宮哲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她的腳傷。 “不小心燙了,快告訴我,承嗣他怎麼樣了。” “他沒事,就是醒來時問我你在哪裡。”南宮哲不顧童文雅反對,一邊說話,一邊彎身把她抱起來放到沙發上。 “拍了照片嗎?”童文雅問。 南宮哲拿出手機,他拍了一段錄像。 宋承嗣的情況看起來的確還好,雖然裹的像個木乃伊。 “童童,彆為我擔心,我很好。記住你答應我的事,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為難。你彆怕,等我好了,我就會把你接出來。” 傻瓜,都這時候了,還安慰她呢。 “他有沒有被調查,被降職什麼的?”童文雅問。 “隻是接受了調查,最終說沒什麼問題,沒降職。” “哦,那就好。我也錄一段視頻,你幫我拿給他,行嗎?” 南宮哲點點頭。 “這麼願意幫我?南宮哲,你的立場到底是什麼啊,你把我弄糊塗了。” “我的立場是……你不會懂的。” “你不說我怎麼會懂。”童文雅翻了個白眼。 “好了,快錄吧,一會兒警犬要追上來了。”難得冷漠的南宮哲會開玩笑,童文雅很給麵子的笑了,“哈哈,你這比喻真是太恰當了。我跟你說,那時候我們拍戲,我剛跟金敏哲說幾句悄悄話,他就出現了,還在背後亂咳嗽。還有,剛剛他弟弟來給我送燙傷膏,他也嗅到了,蹭的一下就竄出來。” 這算是苦中作樂了吧,童文雅苦笑。 是南宮哲自己開玩笑的,結果童文雅熱熱鬨鬨的說了一堆,他隻是麵癱的說:“錄吧。” 童文雅拿起手機,對宋承嗣說:“你先養傷,其他事以後再說。上次答應你時情況特殊,逼供不能算的吧。我還要好好考慮一下,但如果你再有過激行為,我保證一輩子都不考慮你。” “好了,謝謝你。”童文雅把手機又給了南宮哲。 “我送你走吧。” “送什麼送,有什麼好送的。保護好自己和孩子才是正事!”南宮哲沉著臉說了她一句,離開了。 看吧,果然南宮哲和宋承嗣都比那個混蛋對她好吧,是個男人就比他好! 第二天早上,童文雅繼續挨餓,小柔聽到女傭人們議論,知道昨晚童文雅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