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番外)拒不吃飯(1 / 1)

小柯基自己將米飯和紅燒肉全部的都是放到了碟子裡麵,用手中的筷子隨意的攪了攪,便是開始的大快朵頤,那小模樣看樣子是吃到了一輩子都吃不到的美味佳肴一般。 三口兩口的便是將碗裡的紅燒肉合著米飯都是一起的吞咽下了肚子當中,待小柯基吃飽了之後,這才揉了揉自己已經變得圓滾滾的小肚子,十分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表示自己這頓飯已經吃的飽飽的。 看著麵前的小大人的兒子,淳於辰有一瞬間的愣怔的,朝著小柯基的方向笑了笑,繼續的哄著他吃飯了,童文雅不在身邊的日子,他都是既當爹又當娘的,也體會到了童文雅那些年的不容易了。 淳於烈和凱瑟琳看著眼前的小柯基的神色,麵目自然是十分柔和的,其實人和人之間的相處很多時候是要講究這種緣分的,緣分到了,自然也是相處的十分融洽。 緣分若是未到,很容易就會產生絲毫的口角和爭鬥,在凱瑟琳眼裡,童文雅現在不在,她自然是要代替童文雅的責任來關愛小柯基的。 ”小柯基,姨姨跟你說,你芭比呢,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不是故意要跟你搶奪這塊紅燒肉的,何況他是你的芭比,芭比怎麼會跟自己的兒子搶吃的呢。” 小柯基是個聽話的孩子,凡是和他親近過的,大都會喜歡上這個聰明伶俐的小男孩兒的,也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對他好。 不可置疑的是淳於辰這個芭比做的自然是格外的稱職的,在凱瑟琳看起來,若是說自己的芭比會跟自己搶奪一切,那眼前的淳於辰是必然不會的。 知子莫若父,父母都是孩子最好的老師,孩子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很大程度上都是要靠著父母後天的教導的,父母做了什麼樣子的事情,孩子就會有樣學樣,甚至是很大可能的模仿起父母曾經的樣子。 ”小柯基不要理會芭比了,芭比最壞了,小柯基要上去做作業了。” 其實小柯基嘴上這麼說,無非還是因為那塊紅燒肉的緣故,小柯基自小便是喜歡那些肉食,相反對於那些青菜什麼的,並不是十分的感冒,如今方才還是被淳於辰逼迫著吃掉那些小柯基素來也不喜歡吃的東西,自然是心裡不痛快。 淳於辰看著小柯基略微有些氣憤的邁著腳下的小步子蹭蹭蹭的就上了二樓,臨上樓的時候,還在樓梯的拐角處對著樓底下的淳於辰做了個鬼臉。 這讓淳於辰的麵色很是好看,對此頗為有些無奈的,淳於烈甚至還是想到了淳於辰和淳於斯小的時候的樣子,也是跟小柯基這樣單純可愛,尤其是淳於辰,基本上頓頓都是離不開肉的,如今小柯基簡直便是年幼時候淳於辰的翻版一般,讓淳於烈開始回想起了從前的樣子。 ”小柯基真是被您給慣壞了,等尋個時間,我一定是得好好的說說小柯基,總這樣下去可是不行,這麼喜歡吃肉,在學 ,在學校的時候,指不定是吃了多少。” 淳於烈對此不以為意,在他看來,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你越是不讓他去吃,在家裡的時候很多人看著,還可以儘量減少,可在學校,那不還得像個脫韁的野馬,沒人控製的時候,照樣還是吃的很多肉。 淳於烈左思右想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了出言阻止淳於辰的說法,小孩子都是需要哄得,哄得高興了,自然什麼都聽,可要是哄得不高興,也就是大人們常說的那種陽奉陰違了。 ”辰,對於小柯基,你是不能逼得太緊的,他還是個孩子,何況孩子貪吃,也是正常的,這事隻能慢慢來,不能操之過急。” 淳於烈的話是有道理的,至少淳於辰現在聽著也確實是這麼回事,自己平時上班也會很忙,素日也就是擠出時間來陪伴小柯基,對待小柯基的功課比關心小柯基的時間來的更多的很。 ”小孩子貪吃是小事,可我是怕小柯基吃的太多肉,對於腸胃消化係統不太好,您也知道,自從上次方詩晴給小柯基下藥之後,醫生說了要在很長時間當中給小柯基吃些清淡好消化的食物。” 淳於辰的話一出,幾乎在場的三個人都是麵色一變,方詩晴可以在還沒過門的時候,便是容不下小柯基了,接二連三的事情一出,就連原本十分對方詩晴頗有好感的淳於烈都是心裡有了些看法,甭管小柯基的心裡是如何想,也甭管小柯基有多不喜歡方詩晴,可小柯基終歸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 身為大人的方詩晴怎麼能跟小孩子計較這些呢,雖然淳於烈也是知道方詩晴的眼裡一向都是容不下沙子的,何況小柯基還是童文雅生的,素來便是知道後媽都是對待孩子不好的,尤其還是童文雅是淳於辰心裡所愛的女人,想讓方詩晴徹底的打心眼裡接受了小柯基,簡直便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可畢竟小柯基是淳於辰的親生骨肉,又是淳於烈放在心坎裡麵疼愛的寶貝孫子,方詩晴是個大家出身的女人,這些個東西怎麼會承受不住呢。 ”辰呀,爺爺再說一句,你跟詩晴畢竟是未婚夫妻,詩晴年紀比你小,凡事有做個不對的地方,你得多加體諒,看在你的麵子上,詩晴會對小柯基好的。” 淳於烈雖然如今是年紀大了,但是看待人的目光還是不差的,方詩晴也就是脾氣大了些,但這些個千金小姐哪一個不是有些脾氣的。 不單單隻是方詩晴,在這些上流社會當中,隻要是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都是多多少少的有些小小的驕傲,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他們有這個資本。 淳於辰聽著淳於烈再次在飯桌上提起了淳於辰永遠都不想聽到的這個名字,仍舊是壓抑著自己的火氣的,為的便是不想要自己繼續聽著方詩晴的名字,每一次淳於烈這樣說起來,無非便是淳於烈下意識的在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自己身份,而淳於辰在每一次淳於烈提出來這件事情的時候,心裡都會發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