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完,你接近他真的沒有一點好處。第一,他這個人濫交,你小心染上性病。第二,他雖然有錢卻不管家族的任何生意,恐怕滿足不了你強大的胃口。所以……”他話還沒說完,被她不耐煩地打斷。 “你省省心吧,我對你們喬家的男人不感興趣,無論是你還是他。放開我,我已經滿足你的身體了,現在的時間是自由的。” 她推他,想要站起身,他卻紋絲不動地繼續和她說話。 “我倒忘了,你恐怕是還惦記著你的肖白羽吧?”抑或是另一個男人? “我的這裡和你無關!”齊洛格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傲然說道。 “你這裡卻與我有關,為什麼要騙我?”喬宇石的手指邪惡地插進她依然濕漉漉的花心,冷聲問道。 “我怎麼騙你了,沒明白。”他的表情很嚴肅,像是警員審查犯人似的,齊洛格的心有點打鼓。 “非要我說的清清楚楚,你才肯認?” “說清楚吧,否則我不知道你讓我認什麼!”她皺了皺眉,扭了扭身子,試圖擺脫他的手指。 他卻一勾,盯著她的眼一字一頓地跟她說:“你這裡,做過手術,一個把最放.蕩的女人變成純潔小百合的手術!” “處女膜修補術?”她猜到這個可能,驚訝的脫口而出。 喬宇石冷哼了一聲,把手指抽了出來,從床頭櫃上的抽紙盒裡抽出一張紙擦了擦,慢條斯理地說:“承認了吧?” “我承認什麼呀?我和你在一起是第一次!貨真價實的第一次!”想起第一次的場景,齊洛格現在還覺得委屈。 她是帶著怎樣的心情把自己珍惜了二十年的貞操獻出去的? 流血的不光是身體,還有心!她的心在象征著純潔的那層膜撕破的時候,也跟著碎了。 因為她明白,這一生她再沒資格和肖白羽在一起了。 她以為她是第一次,他會很滿意,很高興,畢竟男人都該重視這個的。 當時他停住沒動,她想他或許是憐惜她的痛吧,誰知她想錯了。他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問她:“你居然是第一次?” “當……當然…….”她被他嚇壞了,結結巴巴地說。 他便吼著:“讓你是第一次!讓你是第一次!”對她橫衝直撞起來,她死死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差點痛昏過去。 從那以後兩個人沒再討論過第一次的問題,今日想起,齊洛格當時的疑問又湧上腦海。 彆的男人都恨女人不純潔,他為什麼卻那麼反感她把純真給了他呢? 在她陷入回憶之時,他又冷冰冰地開口。 “你的第一次早在十八歲之前就沒了!” “不可能!”她爭辯道。 “我又沒有要求你喜歡我,你為什麼要找遍各種理由質疑我?喬宇石,我是不是第一次自己還不知道嗎?我和你二十歲才認識,你又是怎麼知道我第一次在十八歲就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