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力道越來越溫柔,軟軟亦是相當享受,可下一秒,一雙溫柔的手就將它托起,放在了地上,安然問:“比賽還順利嗎?” 從冰涼的地板接觸,一瞬間便如同落入了地獄,軟軟試圖撒嬌,但小主人貌似完全沒有看到…… 安然的這個問題剛好問到了謝天珩此行的目的,這此刻他有尾巴的話,定是要翹上天,聲音都開始飄了,“當然了~” 這語氣怎麼這麼蕩漾……安然懷疑聽錯了,猶豫著,道了句:“恭喜。” “口頭恭喜有什麼用啊,快給我來點實際的。” 沒錯了,這語氣的確很……安然說不下去,隻斜斜睨了他一眼,“什麼名次啊,就讓我給你來點實際行動?” 聞言,他重重歎了口氣,一副愧疚的樣子,“其實剛才那些話都是為了……安然心中一驚,莫不是為了騙他才這麼說的?心中已然做好了安慰的打算,他道:“痛失亞軍……” 雖然心中已有結果,但聽他真的說出來,還是不免有些失落,安然張了張口,安慰的話到了嘴邊,他不緊不慢的道:“含淚奪冠。” “……”哦嗬嗬,自己被騙了,這演技……感覺奧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 安然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始終冷淡著,他心中開始慌了,難不成玩笑開大了?於是就試探性的問道:“你看這個名字可還行?” “非常棒。”安然道。 她對他的評價總是稍中肯的,總會是還好,不錯一類的詞,今天怎麼這麼大方的誇他,不吝嗇對他的讚美?謝天珩愈發覺得事情不簡單,卻說不上來究竟是哪裡不簡單。 被兩個人無視許久的軟軟:“……”哎呀心好累,沒有一個人看到它。 狗生艱難,它極不情願的蹭了蹭安然的褲腿,然後緩緩起身,走進了廚房…… 它這一係列的動作,安然看呆了,甚至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它的委屈,怎麼感覺這隻狗好像成精了,不是說建國以後不許成精了嗎? 她的目光一直在那道白色的,柔軟的身影上徘徊,謝天珩也是相當不滿,贏了比賽,甚至都來不及參加慶功宴就趕回來,可地位卻還不如一隻狗? 這怎麼能行,他怎麼著也得比這隻狗強啊! 如果此時軟軟知道了他心中的想法,一定會是這個反應:“……”和本汪比,少年,你是認真的嗎? 目送走了軟軟,安然的目光又重新回到他身上,一雙眼眸如同淬了寒光一般,毛骨悚然,“耍我好玩嗎,嗯?” “……”其實他真的就隻是想開個玩笑而已,哪知道這玩笑開大了……眼下他也是擔心不已,是會被安然清蒸還是活煮? “怎麼不說話了?” 她發問了,謝天珩硬著頭皮也得回答:“沒想耍你啊,就是想告訴你,我得了冠軍而已。” 安然都快氣笑了,奮力才不讓自己在麵上露出端倪:“現在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這麼快就下逐客令了?謝天珩一臉懵,她以前生氣好像不是這樣的啊……接觸到她冷淡的目光,一句話也不敢說了,隻是這是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安然:“……”為何感覺他此時的眼神和剛才的軟軟是如此相像…… 這是比剛才軟軟成精還要荒誕的錯覺吧。 不過,她總覺得上了大學之後,這貨的畫風是一天比一天奇怪,比較顯著的特點便是,他越來越不要臉了,臉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再過段時間,估計就可達到刀槍不入的厚度了。 謝天珩的眼睛都快抽筋兒了,也不見安然有什麼表示,難不成真的就這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