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林鬱眠發作,嚴月瑤已經語氣驚喜的道:“綿綿,阿深說你回來了我還不信,沒想到是真的?” 林鬱眠端到一半的杯子又重重放下,桌上瞬時酒液四濺。 她看了易景深一眼,用幾年時間草草縫補好的心像再次被劃開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口子。 驀的,林鬱眠有些反胃,不知道是因為剛剛喝下去的酒,還是因為麵前這對男女。 可惜了那個叫蘇漫的女孩。 她閉了閉眼複又睜開,冷淡的道:“綿綿這名字不是誰都能叫的,景少都隻稱呼我一聲林總,還請嚴小姐自重。” 嚴月瑤委屈的看了眼易景深,又泫然欲泣道:“綿綿……” 林鬱眠厭惡的開口:“嚴小姐聽不懂人話?” 易景深看著越發來氣,一下摔了手中的杯子:“三年了,林鬱眠你是不是沒完沒了?真以為全世界都得慣著你?” 一聲脆響,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唯獨林鬱眠淡定的用手背輕輕擦了下唇,嘲諷無比:“我早完了,沒完的是你們。” “我們哪點對不住你,那一天是你自己沒有出現?月瑤她……” “誰都有資格跟我提以前,唯獨你們倆不配。” 林鬱眠眼中戾氣深重,因為我沒出現,所以我最好的閨蜜和男朋友就能理所當然的背著我上床? “你隻會指責我沒出現,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沒出現?” 易景深一怔。 嚴月瑤見狀連忙插話道:“綿綿,我知道你在生我氣,可是當年我跟阿深……” “閉嘴。”林鬱眠沉沉的看著她,“還有你,嚴月瑤,彆再跟我提當年的事也彆再出現在我麵前,看見你開口我就惡心。” 易景深臉色瞬時變了:“你說誰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