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爺”太過熱情,江鬆舟循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正好那女孩兒小鹿般怯弱的眼睛也看過來了。 四目相對,江鬆舟臉色變了變。 在看到這張和葉似錦七分相似的臉時,江鬆舟的心臟不可抑製的劇烈跳動。 他想,他一定是走火入魔了。 “她,我要了。” “刀爺”計謀得逞,很大方地備用了房間,讓江鬆舟儘情享用。 女孩兒被人洗的乾乾淨淨一絲不掛地躺在大床上,玲瓏有致的身段擺成任君采擷的姿態,她記住主人的交代,好好伺候眼前的男人。 江鬆舟坐在沙發上接二連三抽了好幾根煙,眼睛望著。 月光照近潮濕擁擠的小小出租屋,床上是緊緊相依偎的母女倆。葉恩賜有些低燒,葉似錦看不見哪個是退燒藥不敢給她吃藥,就讓她喝了一杯開水,用冷毛巾敷在她額頭上降溫。 天蒙蒙亮,葉似錦隱隱約約聽到孩子低低的哭聲,驚醒過來。 慌忙去摸恩賜,發現她渾身發燙,葉似錦心都提到嗓子眼裡了。 “恩賜,怎麼了?” 葉恩賜小聲說道:“媽媽,媽媽,我頭痛。我忍不了就哭了,媽媽彆擔心,我睡一覺就好了。” 三歲的恩賜異常敏感懂事,極少在葉似錦麵前哭泣,看來這次生病是真的很嚴重。 葉似錦心酸不已,給孩子穿戴好焦急送到醫院。 市中心醫院小兒科室。 醫生拿起體溫計測量結果,一看39度5,高燒,指責道:“你這怎麼當媽的!孩子都燒成這樣了,再晚一點兒就沒命了。” 葉似錦更是自責不已,都怪自己這個當媽的不稱職,讓孩子活活槽罪。 住院觀察了幾天,葉恩賜還是低燒不退,食欲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