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內心築起了高高厚厚的城牆,軟硬不吃、刀槍不入。 “似錦,我知道你恨我,但能不能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語氣卑微,這一晚上的江鬆舟說了他一輩子都沒有說過的懇求。 “恨?江先生,你憑什麼以為我會恨你?” 這張小嘴說出的全都是傷人的話,他不想聽! 江鬆舟上前捧起葉似錦的臉,吻上她的嘴唇,簡單直接的方式讓她閉嘴,終於聽不見傷人的話語。 “唔!唔!”肺中的空氣全被掠奪,口腔裡闖入的小蛇靈活亂竄,時不時發出的吮吸聲響讓人耳紅。 江鬆舟的本意是想讓她不要再說話了,卻吻著吻著變味了。 還想要的更多,雙手不自覺撫上她的身軀,肆意撩撥。 葉似錦不想再次被他欺負,她等候時機出其不備,咬住了江鬆舟的舌頭。 江鬆舟吃痛,放開了她,身下的欲望蠢蠢欲動,可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隻能緊緊摟住葉似錦,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薄唇吻到她的耳垂,氣喘籲籲說道:“乖,不想讓我在這裡辦了你,就把門打開。” 這個無恥之徒! 葉似錦之後隻好乖乖打開門,沒有儘地主之誼給他端茶倒水,隻是口氣生硬:“江先生,門我開了,你想要說什麼,請儘快!” 葉似錦自己看不到,不需要燈光,她就沒有打開燈。 江鬆舟一早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他知道葉似錦過得不好,但卻沒有想到會是如此之差。 這是一間什麼樣的屋子呢? 狹窄破舊,牆角的蜘蛛網不知是幾個年頭,衛生間、臥室、廚房都是用一張張木板隔離起來的,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好半天,江鬆舟才從嘴裡吐出幾個艱難的字,“你就是一直住在這種鬼地方?” “江先生,礙你眼了,如果看不慣,請你止步,出去的時候記得幫我帶一下門。” 葉似錦很累,進門之後就倒在床上,她明天還要去醫院陪恩賜,晚上還要去上班,她沒有多餘的精力和他浪費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