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致命的一拳就要砸下來了,葉重趕緊一個鬼魅的滑步,迅速避開之後,不滿地叫道:“尼瑪,都打了幾百招了,你總用這一招,能不能換一招?” “不能!” “草!”葉重罵了一句,而後迅速一步退出,拉開了和軍刀的距離,“老子要換招了。” 說著他慢慢擺了一個馬步,腰身一顫,手掌一劃,勁氣瞬間外散,在他胸前形成了一個太極半圓。 “太極拳?”軍刀麵露驚訝。 葉重邪笑一下,手中動作不斷,氣勁不斷向太極半圓彙聚。 麵色一沉,軍刀也不含糊,再次攻了上去,一拳接一拳,連綿不絕層層疊疊,漫天都是他的拳影。而每次迎上他的拳頭,葉重都是一手粘住,另一隻手推開,如此反複不停,毫不拖泥帶水。 不知不覺,軍刀已經被葉重逼到了擂台邊緣,迫不得已,他隻好使出殺招,雙手握拳,雙手均用寸勁。 與此同時,葉重也馬上變換了招式,龍爪手、洪拳、譚腿、八卦掌一係列令人眼花繚亂的功夫從他的手中使出,兩人再度纏鬥在一起。 很快,軍刀終於露出了破綻。 葉重抓住機會,一手握住軍刀的手腕,用勁往麵前一拉,然後用勁一推,再從一個攬雀尾擊在軍刀的肚子上,把軍刀擊飛出去。 但他並沒有就此停住,而是跟了上去,一腳踢在軍刀的下巴上,將他踢到了台下。 軍刀重重砸在了唐敖的麵前,還沒爬起來,葉重便指著他,笑容燦爛地問:“還能打嗎?” 軍刀在地上掙紮了幾下,爬起來後,擦掉嘴角的血,不甘地看了看唐敖,搖搖頭說:“我認輸,我不是他的對手。” 唐敖臉色有些陰沉,也不說話,似乎在想什麼,片刻後,他突然露出一臉的笑,對葉重說:“不愧是龍息,你很厲害啊。不過今天的切磋就到這兒吧,我還有事先走了,回頭有空咱們再聚。” 說完,他又對唐峰笑了笑:“不管怎麼說,咱們都姓唐,沒必要那麼生分。” 唐峰斜眼看著他,什麼也不說。 唐敖好像一點也沒在意,跟葉重打過招呼後,帶著軍刀和孫安走了,就在他們快要下樓的時候,葉重突然叫住了孫安。 “孫大少——” 聽到葉重的聲音,孫安背脊一僵,“你有什麼事?” 葉重走到過來,在他的麵前蹲下來,笑眯眯地看著他,問道:“李誌才是你殺的吧?” “胡說!葉重,你不要血口噴人。”孫安一臉怒氣,說完又疑惑道:“李誌才死了?” 葉重死死地盯著孫安的臉,沉默了半響,才笑道:“李誌才這小子不知道死哪兒去了,到現在都沒看到他,我就開個玩笑,你不用當真。” 唐敖掃了兩人一眼,然後率 ,然後率先離開,直到他們都走了,葉重還在原地若有所思。 剛才孫安聽到李誌才死的消息時,眼裡曾閃過一絲詫異,這說明,他並不知道李誌才死了。但是如果那晚襲擊李誌才的不是孫安,那會是誰? “怎麼了?”見葉重神色沉凝,唐峰出聲問道。 “沒事。”葉重回過神,看著那個受傷的少年,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少年搖頭,王飛立即代他回答:“他是個啞巴,沒有名字。” 葉重瞅了瞅少年身上的白色運動裝,笑道:“就叫你小白吧!以後跟著我,我讓你做高手。” 少年聞言先是一愣,被唐峰拍了一下,他才反應過來,立即激動地猛一陣點頭。 葉重讚許地笑了笑,然後把目光落在了王飛的身上,上下掃了他幾眼,便若有所指地說:“王大少,我們之間似乎有些賬還沒算吧?” 聽到這話,王飛臉色立即變得煞白,但他還是強作鎮定,無恥地笑道:“有啊!你以後準備給我發多少工資?” 葉重聽完怔愣了一下,隨後便了然大笑。 唐峰在旁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們家那麼成功,還要毛的工資啊!” 丟給唐峰一個白眼,王飛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對葉重正色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也許在你的眼裡,我這個成功集團的繼承人隻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對你沒有作用,但是我相信,你一定知道不積小流無以成江海的道理。葉少你剛來明海,雖然有唐少這樣的大人物為你開道,但有時候遇到小事,讓唐少出馬就顯得有些大材小用。我王飛,願意當葉少你的馬前卒,為你效勞。” 葉重的眼睛眯了起來,他有些意外,這個紈絝竟然能說出這麼一大番道理。看來書上總說,人的潛力是無窮的,這句話還真有些道理。 不過這小子的心思他怎麼會看不出來,笑了笑,便直接問道:“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我想要權勢、金錢和女人。”王飛也很乾脆,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葉重很滿意王飛的這個回答,淡淡道:“三天之內,給我一份你們集團的分布和背後靠山的詳細資料,既然我答應和你合作,你放心,隻要你表現出足夠的實力和忠誠,我會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甚至更多。” 葉空閒曾經告訴過他,即使養狗,那也一定要養有用處能咬人的狗。 “好!” 得到王飛的回答,葉重看了一下時間,把小白留給倆人去安排,自己則離開了酒吧。 此時,在酒吧後麵的一間小屋裡,軍刀盯著監視器,目光中泛滿了恨意和不甘。看到葉重離開後,他對唐敖正色道:“少爺,葉重很危險,必須儘早除掉他,否則等他羽翼豐滿,恐怕會後患無窮。” 唐敖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想了一陣後,說:“葉重不能殺!”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