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重心裡很疑惑,龍王令是龍王暗自交給自己的,屬於機密,段天易這個草包怎麼會知道? 段天易被葉重嚇得渾身發抖,卻硬是咬著牙,一個字都不說。這讓葉重著實生氣,也沒了耐心,冷哼一聲,接著一腳踩在段天易受了槍傷的手腕上。 “啊——” 段天易頓時慘叫起來,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 “說不說?”葉重腳上的力道不斷加大。 “有本事你殺了我!” 段天易氣急敗壞,扯開嗓子嘶吼了一聲,卻隻字不提龍王令的事。葉重頓時有些意外,這草包今晚也太反常了,居然這麼硬氣。 他微微皺了一下眉,事出反常必有妖,今晚的事情一定不簡單。 懶得再跟段天易廢話,葉重笑著拿出幾根銀針,在段天易驚恐的注視下,直接將銀針紮進了他的指甲裡,鮮血霎時流了出來,看起來觸目驚心。 “啊——” 十指連心,段天易痛得慘叫起來,差點又暈死過去。 “麻痹,老子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葉重說完,拔出一把匕首,在段天易的眼前不停的晃來晃去。 段天易看著那把明晃晃的刀,心顫不已,戰戰兢兢道:“姓葉的,我、我警告你,你要敢殺、殺我,我爺爺我爸還有我哥、哥……他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以為我怕嗎?”葉重臉上露出陰森的笑,“等我先一刀一刀把你這個草包給剮了,再去你們家,把你家的人也一並都殺了。” “你、你……你瘋了?” 冷笑一聲,葉重說道:“段天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隻能送你去見閻王了。”說著他就靠上來,假裝要割段天易的肉。 “啊!我……我說。” 段天易早就要崩潰了,此時葉重真刀上陣,他頓時就泄氣了。看來草包還是草包,就算硬氣,也隻有那麼幾分鐘而已。 “快說!”葉重也是鬆了口氣。 “你得答應放了我。”段天易虛弱的望著葉重。 “可以。”葉重點點頭,起身站在段天易麵前,有種強者俯視弱者的感覺,“但是你必須老實交代,否則我還是會殺你。” 說到最後,葉重的臉色陰沉下來。 段天易嚇得一個激靈,趕緊說:“我……是堂哥讓我乾的。” “段天龍?”葉重眼睛一眯。 段天易搖頭說:“不是龍哥,是揚哥。” “嗯?”葉重眼睛一瞪,懷疑地看著段天易。他有些不相信,段天揚一直在香江那邊發展,他怎麼知道自己有龍王令? 見葉重不相信,段天易忙說:“汽、汽修廠的那些人,都是揚哥從香江叫來的。” 此話一出,葉重的眼神中再次釋放出殺意,問道:“段天揚為什麼要龍王令?” br /> “我、我不知道。揚哥隻讓我在修理廠等你,說你會把龍王令給我。” 見段天易不像是在說假話,葉重不禁思索了一陣兒,又問:“他讓你拿到龍王令之後,就炸死我對不對?” “揚哥吩咐了,拿到龍王令,就讓狙擊手乾掉你,沒說炸死你。” 段天易剛說完,葉重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找死?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撒謊。” “我沒撒謊。” “整個汽修廠都被你埋下了炸彈,要不是老子跑的快,早就被炸成灰了。段天易,既然你成心找死,那老子成全你。”葉重說完,手中的匕首就要砍下。 就在這時,段天易不然驚問道:“等等……你說有炸彈?” 沒等葉重的回答,他就搖著頭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沒有放炸彈,揚哥說了,等狙擊手乾掉你,他就來接我。” 葉重眉頭微皺,銳利的眼神死死盯著段天易。段天易急了,生怕葉重衝動之下乾掉他,急道:“我發誓,我真的沒放炸彈,要是我騙你,我不得好死。” 葉重心裡一個咯噔,難道這其中還有隱情? 他沉聲問道:“那你告訴我,汽修廠炸彈是誰放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那裡有炸彈,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去。”段天易直搖頭,心裡也是一陣後怕。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葉重心下已經了然,這件事情上,段天易隻是做了傀儡,段天揚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 看來,隻有抓住段天揚才能把事情搞清楚。 想到此,葉重拿出了手機,打開錄音器,放在段天易麵前,凶神惡煞地說:“你把段天揚交代你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要是敢撒謊,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段天易哪裡還敢不從,一股腦兒將自己知道的都錄了下來,然後眼巴巴地望著葉重,問道:“我全部告訴你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葉重燦爛一笑,突然出腳把段天易踢暈。 麻痹,一個草包,也敢跟老子提條件,草! 回到家裡,林雪還在熟睡中,葉重快速洗完澡,然後在林雪身邊躺下,抱著林雪睡了幾個小時。第二天一早,他也沒顧上問林雪為什麼會來燕京,細心叮囑了一句,就出了門。 剛出門,葉重就給唐峰打了個電話,兩人約定在長安俱樂部碰麵。 葉重的車子剛在長安俱樂部的門口停下,就見唐峰從裡麵走出來,問道:“葉子哥,這麼早你急著找我,乾什麼啊?” “你沒有沒比較安全的地方?” 唐峰眉毛一挑,問道:“葉子哥,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 昨天喝酒的時候,葉重接了個電話匆匆走了,唐峰當時就有了這樣的猜測。現在聽葉重這樣說,他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葉子哥,你要是把我當兄弟的話,遇到什麼事就告訴我。是不是唐逸對你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