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青春活潑的瘋丫頭(1 / 1)

葉重在門前停好車,抱著孫妙雪走進電梯。 這時,從停在外麵圍牆下的紅色法拉利中,鬼頭鬼腦地跳下一個少女,朝車裡招招手,見裡麵的人沒反應,噘起嘴,獨自往葉重所在的房子走去。 哼,臭大叔,壞大叔,想甩掉我可沒門,我聶小岩要得到的東西還從沒失過手,少女邊走邊小聲嘀咕。 到了家中,孫妙雪也醒了。 揉著惺鬆的眼睛,好奇地四處打量,不過當她看到陽台上掛著女人的衣物,俏臉一沉,不無譏諷地道:“臭混蛋,你倒是逍遙快活,在這金屋藏嬌呢。” 葉重懶得計較,笑道:“林雪和沈星辰住在這邊,你先去洗個澡吧,有什麼回頭再說。” 原來是她們,這兩人孫妙雪都認識,也知道她們和葉重的關係非同一般,她是比不過的,不由得有些心虛起來。 “喂,我住在這裡,她們會不會生氣啊?”孫妙雪反倒患得患失起來。 “不會的!”葉重嗬嗬一笑,走過去輕輕抱住她,“你就放心住在這裡吧。” “嗯!”孫妙雪乖乖點頭,忽而仰起臉親了他一下,“那你答應我,不許再扔下我不管,我好怕——” 說著想起之前的事,眼圈一下子就紅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那是一場噩夢,想起來就心有餘悸。 “好,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乖,去洗澡吧。”葉重柔聲安慰她。 “嗯,可是我害怕,你陪我一起好不好?” “……” 好不容易把孫妙地哄進衛生間,葉重點了根煙,走到窗前,一眼瞥見那輛紅色法拉利,不由得暗暗一驚。 那小丫頭很厲害嘛,居然找到這裡來了,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她什麼時候跟上來的,不由得對她的來曆產生興趣。 另外就是李倩,呃,還真是有點頭疼。現在是非常時期,身邊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危險。 正琢磨著,外麵忽然有人大聲喊:“臭大叔,快開門,我知道你住在這裡,彆躲啦,你不開門我就喊上三天三夜,你不怕丟人我也不怕!” 是那個少女的聲音,葉重頓時額冒黑線,nnd,她這一喊,好像他對她做了什麼似的。 “靠,你有病啊!”葉重猛然拉開門,衝到樓梯口,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嘻嘻,我贏啦!”聶小岩興奮地握拳嘢了一聲,然後蹦蹦跳跳站到他麵前,手背在身後晃啊晃,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煞是俏皮可愛。 “大叔,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哦,從蘇寧一直找到燕京,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嘛!” 葉重沒好氣地冷笑:“你找我乾什麼?” “我知道你是車神,我要你帶我飆車,哇,我好激動哦,車神大叔,我好愛你!”聶小岩眯著眼一臉憧憬。 “……”葉重一頭黑線,看了看她身後,沒看到李倩,“她沒和你一起上來?” 聶小岩嘿嘿一笑,壓低聲音:“哇,車神大叔你好厲害,你不怕被正房發現啊?” 什麼亂 p;什麼亂七八糟的!葉重一陣無語,淡淡地道:“我不是什麼車神,回你的蘇寧去吧。” 說著就要關門,聶小岩一把抓住門沿,可憐兮兮地道:“大叔你不要趕我走,我一定會很乖的,我保證什麼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嗯?葉重頓時感覺不妙,回頭一看,隻見孫妙雪正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葉重你這混蛋,你還行不行了?人家還沒有成年呢,你居然對人家下手?” 葉重再看那少女,隻見她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分明就是故意栽臟他。 想都沒想,直接一把將聶小岩拎起來,照著她的小屁股啪啪就是幾巴掌。 “你這小丫頭,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說著惡狠狠的還要打。 這幾下打得還是蠻重的,聶小岩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而且是被打屁股啊,她的小臉一下子紅得能滴出血來。 “嗚嗚,臭大叔,你好狠的心啊,居然打我,嗚嗚,我不想活了我……” 孫妙雪看不下去了,白了葉重一眼:“行了,進來吧,真不嫌丟人啊!” 葉重有心不管聶小岩,但她又哭又鬨,而且膽大包天,要是把她關在門外,天知道她能搞出什麼事來。 於是將她拎進屋,往沙發上一扔,淡淡地道:“夠了,光打雷不下雨有意思麼?說吧,你到底想乾什麼?” 聶小岩一聽這話,偷偷從指縫裡瞟瞟他,又擠了擠,終究沒擠出眼淚,索性也就不哭了。 翻了個白眼:“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的臭大叔,好歹人家是無敵青春美少女,居然說打就打,你要負責!” “噗!”孫妙雪正在喝水,一下子噴了出來。 葉重頓時一頭黑線,無力地扶了扶額頭。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他想了想站起來,道:“妙雪,你看著她點,我去看看李倩。” “李倩是誰?” “呃,一個朋友——” “哇哦,大叔你好牛哦,人家好崇拜你哦!” “滾!” 葉重走到小區門口,李倩還坐在車上,怔怔發呆。葉重走到她麵前,嗬嗬一笑:“來了就上去坐坐吧。” “啊?”李倩嚇了一跳,一看是他,眼中一陣驚喜,隨即苦笑了一下,搖搖頭:“算了,我就不上去了。” 人家女朋友在家呢,她上去算怎麼回事?雖然當時隻是看了一眼,以她的眼力,還是能看出他女朋友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 “幫幫忙吧,那個小丫頭太能鬨了,你上去勸勸她。”葉重故作鬱悶地苦笑。 聽他這麼說,李倩不由得鬆了口氣,莞爾一笑:“聶小岩是蠻能瘋的,好吧。”說著推開車門下車。 原來那丫頭叫聶小岩,葉重暗暗記住,他當然不是沒有辦法對付她,隻不過這麼說,讓李倩有了理由上去。 兩人一路上沉默無語,雖然有過切膚之親,但那是在非正常的情況下,認真說起來,兩人仍然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