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河隱是天香樓的常客,這處包廂自然也是以前他與一群紈絝子弟一起尋樂的地方。 隻是他與玲瓏換了身體,已經許久不來了。瞧著正吃的興致大起的玲瓏,陸河隱有些寵溺的笑了笑。 隻是這笑還沒維持多久,包廂門一下就被推開了,接著就見著一公子哥搖著扇子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陸河隱虛眼一看,這公子哥就是以前常與他一起尋樂的紈絝子弟。隻是此時他用著是玲瓏的身體,這公子哥自然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倒是一直盯著正在夾菜的玲瓏。 畢竟在這人眼裡,玲瓏才是真的魔星三公子。 這紈絝公子穿著一身黑衣頭戴金冠,滿身玉飾,長的一雙丹鳳眼的公子哥搖著折扇開口了,這語氣帶著揶揄,“呦,河隱,這許久未見我們還以為你轉性了,沒想到你是因著美人相伴,沒空理我們啊。” 說著一雙丹鳳眼就是有趣的盯著陸河隱,仿佛真的是一對“奸夫淫婦”一般。 隻是這玲瓏剛夾著菜,就見著一人推了包廂進來,這人還死盯著她,她仿佛從這公子哥的眼裡看到了怨念。她咽了口氣,將口裡的菜咽了下去。 看著丹鳳眼的公子哥她笑了笑,她知道這是陸河隱說的,這是他的好友,戶部尚書家的公子,李旬。 她露著牙齒對著李旬笑了笑,“阿旬好久不見。”這是陸河隱說的,他在京中關係最好的李旬就算是其中之一,不過李旬倒也是跟他一樣,是個紈絝子弟。 這李旬挑著桃花眼,揶揄道,“是好久不見,我以為河隱你是因著落水一直在家裡休息,哪想到你是因著美人,都沒空理本公子了。” 玲瓏瞧著旁邊用著自己皮相的陸河隱,正對著自己嬌柔一下,她頓時有些雞皮疙瘩頓起的感覺。 她不自在的笑了笑,順著李旬的話題接了過去,“阿旬也知道我前些日子落水了,這丫頭就是我那日落水救的丫頭,哪裡是你口中的相好,你莫要胡說。” “胡說?” 李旬笑了笑,然後毫不客氣的自己做了下來,還吩咐著後麵的小二,再上一些酒菜和一副碗筷,這小二自然是知道李旬與陸河隱是好友,所以得了命令跑的飛快的下了樓。 而李旬隨手拉著外麵的一個美人,將其攬腰抱在了懷裡,然後才繼續說道,“那河隱怎麼這麼久不見你出府,給你遞了帖子,你也未回我,為兄真的是好傷心啊。” 說完還真的皺著眉,硬是擺出了一副傷心的樣子,這惹的李旬懷裡的美人拿出的帕子溫柔的替李旬擦著不存在的眼淚。 而玲瓏瞧著李旬和這美人這麼自在的演著戲,一時無語,瞧著李旬她覺得陸河隱對他的評價還真不錯,這就是個沒臉沒皮的“大壞蛋”。 她扯著嘴角,想著之前陸河隱教她說的理由,之前陸河隱告訴她若是以後見了他的一眾好友,那便不必客氣,若是這幫人問起來她為何許久不出府,那就讓她說,“我也想出府啊,可是你也知道我娘不喜歡我到處跑,所以因著這個理由一直不讓我出府,今天才找著機會,偷溜出府的。” 這麼一說,李旬自然是相信的。他知道陸河隱雖然表麵上紈絝不堪,可是實際上還是挺聽侯三夫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