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辰一過,陸河隱和玲瓏在屋裡便聽著嬋娟進屋來。 進來的時候嬋娟依舊是一臉平靜,看著玲瓏也是神色不變分毫。 “公子,夫人派人過來說三日後就是去南衡公的壽宴。”嬋娟道。 而玲瓏聽完蹙眉,她並不知道這南衡公是誰隻不過,更彆提三日後參加壽宴,她略微點點,對嬋娟示意一句知道了,嬋娟便自覺的退了出去。 “南衡公是誰,我怎麼沒聽公子你提過啊。”玲瓏撓頭問著陸河隱。 而陸河隱正抱著手臂想了半天,才想起這南衡公是誰。 這南衡公是當朝陛下的帝師,從小便是擔任著教導太子的重則,太子成了皇帝後,這帝師也老了,所以也就卸任了。而皇帝一直很敬重這位老師,所以一直很是照顧他們家族一派。 而淮安侯府他記著他們府一向與這位當朝帝師,沒什麼交集啊。怎麼她母親倒是讓他三日後去參加這什麼壽宴,就算是這府裡要去祝賀,去也輪不到他去啊,自然是他父親或者是作為世子的大哥啊,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他啊。 他蹙眉不展,而玲瓏瞧著陸河隱一直不說話,也是萬般疑惑。 玲瓏在腦海裡仔細的想了半天也想不起這南衡公是誰,而瞧著玲瓏這笨笨的樣子,陸河隱頓時一笑,蹙緊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他便對玲瓏講了南衡公是誰,而玲瓏聽了竟然萬分歡喜。 陸河隱不解的看著她道,“不過去個壽宴,你高興什麼,你就不怕到時候你出錯,被人抓住了?” 玲瓏捧著臉,歡喜的笑到,“我還從未去過彆人的壽宴,如今有機會去瞧世麵了,我自然想去啊。我早就聽說大戶人家過壽辰可是要辦壽宴的,小時候我過生辰時,想吃頓好的都沒有。”說完竟然有些心酸的想起了往事。 而陸河隱一瞧,竟覺得有些心疼,他愣了片刻才揉著玲瓏的頭道,“既然這麼想去,那便去吧。” 一邊揉一邊心裡默默地想著,找個時間去找一下玲瓏的生辰是多久,以後也不至於讓這小丫頭過個生辰都沒人送個禮物。 一想,看著玲瓏的頭頂,竟然不自覺的嘴角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 而玲瓏想著過往,便有些眼角濕潤,她不自在的眨眨眼。又問了一些當日應該注意些什麼,這樣也好保證當日不會出什麼錯,被人抓到什麼把柄。 瞧著一臉認真的玲瓏,陸河隱便細心的跟她講起了三日後應該注意什麼。 三日過的很快,玲瓏還沒怎麼在意起來,三日便過去了。今兒一早,嬋娟便帶著許久不見的采荷進來,後麵還跟著焉噠噠端著一盆水的陸河隱。三人進來便是服侍她起床。 而她被服侍了許多日子,從剛開始忍不住的臉紅,到現在已經變的神色自然了起來,漸漸地也習慣了她們的伺候。 見著許久未見的采荷,她心底忍不住歎了一句,這瘦了好多,以前臉上還有些肉的采荷此時下頜都瘦的發尖,身上也看起來沒有多少肉。 玲瓏便有些心疼的問道,“怎麼瘦了這麼多。” 而采荷這次回來倒是穩重了不少,垂眸也沒裝可憐,隻是神色如常的回了句,“最近吃的少,也就瘦了。” 見著采荷如此倒也是知道了,采荷這是受了不少苦,見著她變得穩重起來了,玲瓏心中也不知該是喜還是悲,想著以前潑辣的采荷,玲瓏心中竟有些五味成雜。 稍微頓了頓,然後才說道,“以後多吃點。”便也沒在開口了,畢竟她此刻是陸河隱,再多說什麼也不好。 而采荷聽著臉上也微微露出了一點笑意,拿著帕子的手更溫柔了一些。 三人伺候好了她梳洗,她便聽著外麵派了說了要接她去壽宴上。 不過今日去隻能帶一個貼身丫頭去,玲瓏自然是讓陸河隱跟著她去,她有些做的不好的陸河隱也可以及時提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