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就在他們走到關山涼亭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尖細的女聲。 玲瓏一聽就知道這不是何氏的聲音嘛,無奈的皺眉看來這何氏是又要找麻煩。可是此刻她是陸河隱,她自然不能露怯。 轉過頭回去才發現何氏這聲站住是在對著陸河隱說的,玲瓏蹙眉何氏這是又要找陸河隱的麻煩。 而瞧著陸河隱“乖順”站在一旁被何氏訓著,玲瓏便氣的捏緊拳頭,以前都是陸河隱替她躲過了這些事情,如今她也要幫著陸河隱。 這麼一想,便是冷眼看著何氏。而何氏本來一張倨傲的臉瞧著“陸河隱”心裡倒是心虛了起來,可是一想到自己才是長輩,他也奈何不了她,膽子又是大了起來。 看著一旁的“玲瓏”更是不順眼,剛才聽戲的時候就瞧著這丫頭笑的勾人,她看著旁邊的二爺瞧著這死丫頭倒是眼睛都快直了,她就知道這二爺可是還沒死心,她自然不敢再去敲打這二爺,可是這死丫頭玲瓏,她便是要去敲打幾分的。 “二嬸子。”玲瓏勾唇笑到,一張臉上是皮笑肉不笑,在月色中黑的有些赫人。 而何氏自然有些尷尬的撚著手絹回了一句哎,便也沒再說話,連教訓一旁的玲瓏也沒教訓了。 玲瓏冷笑一聲,眼尾一壓,說話的聲音都是冷上三分,“不知道我這個丫鬟又是怎麼惹到二嬸了,成日都在找我這丫鬟的麻煩,今日還請二嬸給個說法,再怎麼說玲瓏也是我院子裡的。” 說是我院子裡的這幾個字的時候,玲瓏加重了語氣還狠瞪了何氏一眼。 而何氏頓時心頭一慌,她沒料到“陸河隱”居然為了“玲瓏”這一個小小的賤婢來跟她這一個長輩撕破臉皮。 可是如今都撕破了,何氏自然是不敢跟這大房的最受寵的三兒爺對著乾的,這三兒爺可是一向最受著老夫人喜歡,可是這老夫人對她可是一向沒個好臉色,她是個繼氏,自然比不得那前麵那個賤人在老夫人心中的地位。 如今“陸河隱”都這麼說了,何氏隻能一臉乾笑,有些尷尬的解釋道,“我……我沒有,就是瞧著這丫鬟多說了幾句,天色太黑我也不知道她是三兒你院子裡的啊,若是知道我肯定不多說什麼,三兒你院子裡的丫鬟,二嬸知道一向都是很老實的。”” 說完擠著一張滿是脂粉的笑臉,對著玲瓏笑,而玲瓏自然是滿身的雞皮疙瘩都是起來了,冷眼一撇,便不想再理何氏了。 隻是轉身冷哼一聲,“那我可不想再看見二嬸子找我院子裡丫鬟的麻煩。” 說完這最後一句,又是讓著嬋娟引路回了南山院。 而見著玲瓏跟陸河隱就這般走了,她自然是不甘心的撚著手帕,見著“陸河隱”如此袒護“玲瓏”。頓時呸了一口,心中罵了一句小賤人,才怒氣滿滿的跟著丫鬟回了自家院子。 而這邊玲瓏回了屋裡,便是打發嬋娟先下去了,而嬋娟也是沒說什麼,隻是神色平靜的退了出去。 見著嬋娟走了,玲瓏倒是緊張的問起了陸河隱,“你沒事吧。” 陸河隱挑眉笑了笑,“我能有什麼事。” 玲瓏蹙眉想著依舊不依不饒的何氏,便覺得心中一陣煩悶,她有些擔憂的說道,“那何氏之前也是一直找你麻煩嗎,是我對不起公子,沒有好好的幫著公子。” 說完還自責的埋下頭去,而陸河隱見了也是便是臉色柔和的笑了起來,說道,“無妨,她也隻會使些下作手段,她這些手段可沒法奈何你家三公子的。” 玲瓏聽了這話,知道陸河隱自然是有辦法對付何氏的,可是心中還是自責了起來,這個麻煩是自己引上身的,可是最後火卻是燒到了陸河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