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把出神的采荷拉了回來,元神附體,才看清居然是麵無表情的嬋娟,想著剛才的想法,心中一陣心虛。 捂著胸口,垂眸壯似被嚇到了一般,開口說道,“嬋娟姐,你怎麼走路不出聲,可嚇死我了。”說完還將眼睛的視線也轉到了嬋娟的身上。 而嬋娟也依舊如往常一般,頭飾素淨,麵色發冷。 嬋娟去到一邊的櫃子上放下一些書本,然後才涼涼的說道,“是你自己在想什麼,才聽不見的,你剛才在想什麼,我站在你麵前許久你也未發現。” 而想著剛才的想法,采荷抿唇她是肯定不會說出去的。不過憑什麼嬋娟問她,她就要說,同是丫鬟,她不過比她早了幾日,她不過是由著老夫人送過來的,難道就可以指責她嗎。 這麼一想,她也沒了緊張的心緒,冷哼一聲,說道,“我可沒想什麼,倒是……” 她不懷好意的看了嬋娟一眼,然後輕輕勾起嘴唇,幽幽的說道,“我可是聽見了那些丫鬟前幾日在小廚房說的話,嬋娟姐你就不生氣嗎?” 她好奇的撇了一眼嬋娟,她可知道嬋娟對這些丫鬟一向嚴厲,那日她也是巧合聽到,本以為這幫丫鬟會倒黴了,可是沒想到嬋娟如此輕易的就放過了她們,這倒是讓采荷有些詫異。 這嬋娟什麼時候轉性了? 而嬋娟放下書,又是轉過頭來麵無表情的看著采荷,“你聽到了?” 采荷點點頭,神色不自然的說道,“我隻是恰巧聽到了,嬋娟姐你可不要多想。” 嬋娟垂眸,沒有說話,冷冷撇了她一眼,說了一句,“你好自為之。”便出了門,順手還將門關上了。 而門一關上,室內的陰影便將采荷包裹了起來,陰深深的看了一眼嬋娟離去的背影,恨恨的握緊拳頭,她知道嬋娟也是瞧不起她的。隻是她偏偏要讓嬋娟看看,誰才能笑到最後。 隨後用力的擦拭著房間,她知道公子這段時間不喜她,那她便先從一些小事讓公子慢慢改變對她的看法。 畢竟她也想成為這院子裡的夫人! “咋們這又是去哪裡。”玲瓏揉著腿,跟著陸河隱走了許久,怎麼不見停下,這都……這都圍著府裡繞了兩圈。 也不見著陸河隱停下,明明是用的是她的身子,他怎麼力氣這般大。玲瓏在後麵揉著發酸的腿,無奈的看著前麵依舊步伐輕盈的陸河隱。 仿佛再多走幾圈也沒有任何問題一般,終於看著陸河隱在同一個地方又是停了三次的時候,她終於趴在一旁的假山旁不動了。 而陸河隱依舊沒有察覺一般繼續往前走,她搖搖頭,想再跟著走,可是一走起來,腿便酸的厲害,她便又靠了回去,歎了口氣想著實在是走不動了,她便沒有再跟著陸河隱走。 而陸河隱就跟沒有發現玲瓏不跟他了一般,繼續往前麵走去,終於又是到了同一個位置,玲瓏終於忍不住大聲喊了他一聲,陸河隱才反應過來,看著玲瓏捂著腰靠在那裡。 陸河隱笑了笑,停了下來,溫柔的道了一句,“累了嗎。” 玲瓏立馬點頭,“公子你到底要去哪裡,這都圍著府裡轉了好幾圈,累死了。”說完還委屈的揉起了腳脖子。 而陸河隱也是自然聽出了玲瓏委屈的神情,不自覺寵溺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我在找東西。” 找東西? “找什麼?”玲瓏立刻就將自己心裡的想法脫口而出。 而陸河隱望著好奇的玲瓏卻是閉了嘴,他要找的東西暫時不能告訴玲瓏,所以他搖搖頭,有些複雜的看了玲瓏一眼,“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