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被踩著了痛處,顯然李旬的臉是耷拉了下來,隻是被踩著痛處疼了兩刻後。 又是有些怪異的瞧著麵前這個姑娘,他是怎麼知道自己要考科舉的? 而瞧著李旬那懷疑的眼神,陸河隱表情心內一涼,剛才倒是專門為了擠兌這個損我,便把以前常用的詞說給了李旬聽。 李旬望著這個“玲瓏”是越盯越可疑,眯著眼睛冷聲問道,“隻有親近之人才知道此事,不知玲瓏姑娘是怎麼知道的?” 他討厭科舉,不願意參加之事,對著外人一向是守口如瓶。 因為他咬了咬牙,他覺得甚是丟臉,一個大好的男人居然害怕去考科舉,所以陸河隱知道了以後經常那這個嘲笑他,而他雖然恨可是這卻也是事實,他的確是害怕科舉。 而陸河隱以前是與李旬那此事玩笑慣了,如今一時嘴賤,便是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望著玲瓏的那小巧的腿,不知道為何突然他覺得腿有點…… 而既是已經沒經過腦子的說了,那便要補救回來,陸河隱想了一番,心內便是有了主意,於是神色坦誠的望著李旬,笑著說道,“公子常常都是在奴婢麵前提起此事所以,所以奴婢才一起大膽說錯了話,還請李公子原諒。” 態度誠懇,倒不像是說謊,李旬聽這理由自然是願意相信的,於是他望著熟睡的“陸河隱”又是咬牙切齒了起來,想不到他居然在自己的丫鬟麵前說了自己這等事情。 這麼一想,便是眸中發寒的盯著“陸河隱”,而睡夢中的玲瓏卻完全對此毫不知道,而成功甩鍋的陸河隱卻是在心底默默地替著玲瓏默哀了三下。 而玲瓏此刻已然是睡熟,哪裡還能察覺外麵有人正在“咬牙切齒”的看著她,她此刻正深陷夢中。 而今日的夢中,她已然是回到了幼年。她看著自己在一個奢華氣派的房間內被一個女子給溫柔的抱著。 而這女子頭戴金釵,身披金縷衣,衣著華貴,氣質端莊,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百姓。而且玲瓏瞧著這女人。似乎長的也是於自己十分的想似,也是一張嫵媚的桃花眼,隻是這女子麵若銀盆氣質端莊。 雖然長相美豔,可是卻儼然沒有半分讓人輕視的感覺,反正這美豔的五官配上那端莊的氣質,便是生出了幾分彆樣的美感。 那女子開口了,聲音溫柔的叫著自己寶寶。那親昵的模樣,讓玲瓏恍然這就是自己的母親。 可是這女子在抱著她親了兩下以後,卻是突然眼睛一紅,掉下兩滴眼淚,啪的一下砸到了她的臉上。 她咿咿呀呀的叫了起來,她此刻還不能說話,可是她想說,“不要哭。” 可是發出的聲音隻有咿咿呀呀,她便焦急的在女子懷裡動著,想著說出話可是卻隻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而這女子儼然是聽不懂自己在說什麼,看著她這般鬨騰的模樣,又是沒忍住眼睛又是哭了起來。 玲瓏望著隻覺得心疼,她一直努力的說著不要哭不要哭,可是那女子的眼淚卻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仿佛眼淚永遠流不儘一般。 玲瓏心急如焚,不斷地掙紮了起來,隱隱約約中她聽到了有人在低聲喚她,“公子,公子,公子……” 一聲又一聲,著急的柔軟的聲音,似乎是她的聲音。 陸河隱! 這一念頭一冒出她的腦子裡,她便瞬間就驚醒了過來。而剛一睜眼,入目得便是自己這張擔憂的臉,卻緊張的望著自己。 玲瓏知道這個陸河隱,她揉了揉脖子從陸河隱身上抬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還在揉著脖子,陸河隱就擔憂的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