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坦誠,不像是說謊。陸河安也是就此事放過了自家弟弟,隻是他今日自然不是平白無故的來找三弟的。 他正了正神色,然後有些嚴肅的說道,“剛剛爹回來說來,皇上讓我跟你都要一起去參加秋獵。” “皇上說的?這是為何,以往秋獵不是隻有大哥你去嗎,為何這次要加上我?”玲瓏詫異的望著陸河安。 她記得陸河隱也提到過秋獵一事,不過是一句便是帶過,因為以往去參加秋獵,要麼是陸河安去要麼就是陸河賢去,反正從來都未輪到過陸河隱去。 所以突然被皇帝指明要去,玲瓏不得不有些擔憂了起來。而且更讓玲瓏擔憂的是她未學過騎射啊,這麼一想她的臉色頓時慘百了起來。 陸河安望著自家弟弟滿臉惆悵的表情,笑了笑上前拍了她的肩,“放心,有大哥在,你也該去參加一下了。” 玲瓏心裡苦澀,可是麵上聽見陸河安這麼說仍然也是扯了扯嘴角,跟著笑了起來,“嗯。” 話也知會完了,陸河安便要繼續去忙了。陸河安作為世子自然不同與他三弟整日懶散的狀態,作為世子府裡的許多事都要讓他操心。所以他也隻是說完了事,便有些依依不舍玲瓏看了兩眼“玲瓏”,便是離開了南山院。 其實這種事情讓下人來知會一聲就行了,可是陸河安想著玲瓏又想著許久未見這自家小弟便親自來了。 而對上陸河安那依依不舍的眼神,陸河隱是心內複雜,麵帶的苦笑的望著陸河安的背影。 見著陸河安走遠,玲瓏便又是腿軟跌坐到了地上,眼神哀苦的望著陸河隱,“怎麼辦,公子……我我不會騎馬啊,更不會射箭啊,這些日子也沒學過。” 玲瓏惆悵的坐在地上,覺得自己肯定是要完了,到時候一去秋獵什麼也不會,那到時候不就露陷了嘛。 一想到可能要被拉去火架上烤,玲瓏就有些害怕的搓起了手臂。 而望著此刻的玲瓏,陸河隱心內有些沉重,他本想著騎射這些學了也是用不到,而且玲瓏是個膽小的姑娘,若是去學這個他擔心玲瓏出事,所以也沒教。 隻是怎麼今年就鑽出了要他去秋獵一事,以前可從未有過。蹙著眉,突然想起從昨日在街上見著的五皇子一事。 仔細一想也算是明白了,昨日不答應今日便是去求了他父皇,將他拖下水。 無恥! 他上前拉起了一直坐在地上的玲瓏,“秋獵距離現在還有小半個月的時間,我還可以教你一些,你也不必擔心,你到時候隻要跟著大哥,大哥必然會保你的。”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 玲瓏愣了愣,鎮定了一下,然後用力的點點頭,“嗯!我會在這半個月的時間好好學的!” 之前她已經學過那麼多東西,如今再加個騎射也未必有多難,而且還有半個月的時候,玲瓏握緊拳頭,她相信自己可以學好的。 隻是一到馬場,玲瓏卻有些害怕的想要退縮。這個馬場是淮安侯府在鄉下莊子設的馬場,位置偏僻也未有多少人來,教玲瓏騎馬倒也算方便一些。 馬匹一個二個皆是高大強壯,雖然用著陸河隱這副身體,可是她仍然有些懼怕的望著馬場上的一群眾馬。 她緊張的站在原地不走,陸河隱笑了笑上前扯著她的袖子就是將人拖去了馬棚裡。 玲瓏脫了吞口水,望著麵前這匹毛發被打理的油光水亮的黑馬,而這馬正眼神倨傲的看著怯懦的玲瓏,馬蹄在腳下一踏一踏的。 玲瓏頓時被嚇的往後一跳,扭身就想出馬鵬。 而陸河隱卻是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了玲瓏,“你怕什麼,這馬又不會吃了你,你放心去騎,我幫你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