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河隱雖然心裡發酸,可是望著這樣純真的啞巴,又是無奈的笑了笑。 這一笑啞巴的臉更是臉紅,連手也開始抖了起來,這一抖可是差點將塞子給抖掉了。 而正好出來的神醫,望著那差點被抖掉的塞子,立馬是朝著啞巴吼道,“你手抖什麼,這藥都要撒了,我平時怎麼教你的!這藥就是我們行醫的命,你倒是好拿著命發抖!” 啞巴被師傅這麼一訓斥立即露出愧疚的神情,認真的曬起了塞中草藥,而沒有在看陸河隱一眼。 而啞巴沒在注意到陸河隱,神醫卻是摸著胡子皺著眉頭,朝著他這邊喝到,“那邊那個丫頭,你來乾嘛!要是沒是就快滾出去,彆待在這裡擾亂冬平乾活!” 陸河隱扯了扯嘴角,看來神醫依舊如當年一般凶啊。他自從換了身份已經許久未來瞧過神醫,未曾再跟這神醫老頭在月下一起喝酒了。 如今一見,倒是覺得有些想念。 “孟老先生好,我是南山院裡新來的丫鬟,公子派我過來有事找您。”陸河隱扯著嘴角笑著說道。 而神醫一聽南山院,那皺眉嫌棄的不行的神色才稍微緩和了一些,輕咳了一聲說道,“什麼事?” 陸河隱笑意更深的走到了院子裡,來到了神醫做的椅子前麵,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黑色的藥瓶。 而這黑色的藥瓶就是那日在趁著那為難不注意的縫隙裡,偷天換日偷來的。 他來此自然是想知道這藥究竟是何毒藥,也看能不能從這毒藥中找出一點關於這幕後黑手的線索。 而神醫拿到這藥也是臉色一白,瞪大眼睛望著眼前這丫鬟,有些大聲的吼道,“這東西你從哪裡來的,是你找來的還是那臭小子。” 陸河隱揉了揉被吼的有些發麻的耳朵,然後有些心虛的說道,“是……是公子找來的。” 聲音柔軟,而且還懦弱並且一副害怕的樣子搓著手,神醫自然不會懷疑他,隻會真的相信就是“公子”拿回來的。 而一旁的本來很認真曬著草藥的冬平望著被嚇得有些害怕的姑娘,便鼓起勇氣的說道,到自家師傅麵前比劃道,“師傅你不要嚇著人家姑娘了。” 而神醫怒瞪了他一眼,隨後望著麵前這丫鬟的眼神也慢慢變的有些柔和了起來,至少神醫自己認為是挺柔和的。 可是在陸河隱眼中神醫依舊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眼睛裡還會冒著精光這要真是個膽子小的丫頭站在這裡,怕是要被嚇哭。 可是陸河隱早就習慣了這樣表麵凶神惡煞實際心裡卻是很善良的神醫。 神醫摸著胡子,又是仔細的打開的瓶蓋聞了一聞,才有繼續說道,“這毒藥早就失傳已久,也不知道那臭小子怎麼找到的。” 神醫愁眉苦眼的望著眼前這瓶毒藥,看著它仿佛覺得頭都要跟著大了。 而陸河隱聽了卻很詫異,這毒藥居然失傳已久? 那,那晚那個為墨是怎麼弄到的? 陸河隱蹙眉想了一會,又看著神色認真盯著黑瓶的神醫說道,“公子讓我來就是想讓我問問這是什麼藥,又是產於何地。” 神醫看著這藥臉又是黑了黑,“這藥是我當年醫穀裡的禁藥,是一種叫無得毒藥,這種藥毒性極強而且隻要一滴就能毒死你,你這裡是一瓶瓶毒死半個鎮子的人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