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就占滿了灰的香囊,此刻又是被踩了兩腳,便是原來如此的精美此刻也是灰溜溜的躺在了地上無人問津。 采荷看也沒看一眼的就是朝著嬋娟追去,一把拉住了嬋娟的袖子,迫使嬋娟停了下來,與自己對視。 而嬋娟一張冷眼對上采荷的眼睛,采荷便是覺得心裡有些發慌,硬著頭皮說道,“嬋娟姐見著剛才進去時公子與玲瓏那樣子了嗎,我看這小浪蹄子說不定過了多久就能踩到我們頭上成為咋們的主子!” 望著嬋娟依舊平靜的臉色,采荷試探著說了一句,“嬋娟姐就這麼甘心讓一個曾經最末等的丫鬟爬道我們頭上?我可還記得當時可是嬋娟姐你教導的那小浪蹄子,你說要是以後踩到了姐姐頭上,我都替姐姐覺得可恨啊,姐姐你說是嗎?” 說完轉著眼珠有些期待的望著嬋娟,希望嬋娟能說出她喜歡的答案。 可是這次她想錯了,嬋娟仍然是麵色淡淡的笑了笑然後一臉平靜的說道,“若是公子喜歡那你我也沒辦法,而且這也是玲瓏的福分,我們當奴才的可是要聽主子的話。” 嬋娟說這句話的時候特意加重了我們當奴才的這幾個字,果然這句話聽完采荷便是麵色有些慘百了起來,剛才的那抹得意也是消失不見了。 此刻隻能陰陽怪氣的繼續說道,“姐姐就不嫉妒妹妹我可不信,姐姐伺候公子最久了,可是那有如何如今還不是一樣公子啊都不喜歡咋們了。” 她說完惡狠狠的咬著牙齒,她就不信了這嬋娟就能甘心看著自己曾經踩在腳底的人踩到她頭上,嬋娟會甘心? 反正她是不信了,跟著嬋娟一起處事這麼說雖然平時嬋娟處事穩妥不說話也很安靜,可是采荷也相處了這麼久慢慢的有些摸清了嬋娟的性子。 她可知道嬋娟的性子可是不同於她此刻表現出的這副平靜的樣子,隻怕是心底也是打著小算盤,不願意告訴她而已。 越想越覺得有理,手裡的手帕不停地搓著手帕,身體擋在嬋娟前麵顯然不想讓嬋娟走,而采荷也的確是這麼想的,就算這嬋娟不說,她也想逼著這嬋娟說。 不甘心的盯著嬋娟,而嬋娟垂眸沒什麼反應一般看著地下,看了一會才慢慢的開口道,“你能有什麼辦法?” 果然上鉤了,采荷眯著眼睛歡喜的想到。 想著自己曾經想的法子,便是心裡忍不住的得意,為著不讓計劃暴露,采荷便是俯身在玲瓏耳邊悄悄的嘀咕了起來。 而在她們不知道的一處假山裡,正有一雙眼睛正在暗暗的看著她們,而這雙眼睛的主人正是今早陸河隱碰到的露月,本來今日瞧著“玲瓏”瞧了許久,感覺心底終於有了一點頭緒,便打算悄悄來南山院找玲瓏。 可是玲瓏沒找到,倒是讓她聽到了這兩個丫鬟的談話,從談話間她似乎聽到了這兩個丫鬟要害玲瓏! 而後麵兩人說的悄悄話,因為太小聲露月實在聽不清,可是露月不傻她知道那或許就是兩個要謀劃玲瓏的計謀,可恨的是剛才明明還很大聲可是此刻說到重點的時候,聲音卻是比蚊子還小。 這讓露月撓心撓肺的撓著假山的石壁! 而假山外的兩個人自然沒有注意到原來假山裡麵還藏著一個人。 見著嬋娟聽完以後微蹙的眉頭,采荷便有些得意的挑挑眉笑著說道,“如何?” 嬋娟依舊蹙眉深思沒有說話,手帕緊緊的絞著手指,看來是似乎十分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