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望了那個姑娘一眼,才有堅定的說道,“放心吧,姑娘我們都會保護你的,你若是不想回去那我便不逼你了。” 說完還是歎了一口氣,任由這姑娘拉著他的袖子繼續抽抽搭搭的哭著。 而馬車外聽力極好的陸河,聽了馬車裡的一段對話卻是麵上冷冷笑了起來,另一隻沒被眼睛遮住的眼罩裡也是露出了幾分狠意,而底下架著的這匹馬,跑的是更快了,一步也是不敢停的往前麵跑去。 看著架勢怕是很快就能超過前麵陸河賢的馬了,可是到底陸河不會願意讓這種情況發生,所以架著的馬車也是微微的溫和了一些,而在馬車裡坐著的軍師自然是舒服了一些,見著一旁已經哭累的姑娘,便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塊乾淨的白帕子。 然後遞給了一旁的姑娘,溫柔的說道,“姑娘,擦擦臉吧,你臉都臟了。” 而這姑娘一愣,有些傷心的點了點頭,才是接過了手中帕子,仔仔細細的擦了起來。 而馬車內終於是安靜了,可是馬車外又是熱鬨了起來,原來天已經開始亮了,而他們的車隊也是到了城中心,而一群百姓見著將軍回來了也是連忙跪著磕頭。 幾乎向前一段便是見著一群百姓跪著磕頭,兩邊都是歡呼的聲音,而陸河賢聽著卻是感覺眼眶含淚,這是他幾年前出發時曾經受到過的待遇,那個時候的百姓也是歡呼著將他送去了塞北。 他也是從那刻起便是發誓要守衛著這天下的安定,隻是塞北還未平定,他卻突然被召回,此刻見著歡呼的百姓,他確實十分的心情複雜,用著難以言說的看著兩旁的百姓,歎了一口氣,完全沒有當年的神氣,有些低落的表情繼續往前走,而再走不遠處便不是鬨市區了,便也沒有這麼多百姓出來跪拜歡迎了,而如此一來陸河賢便也沒有那般心情複雜了。 他此時回京,肯定要先去皇宮拜見皇帝,所以雖然侯府離這裡不遠可是陸河賢卻是依舊打算先去皇宮拜見皇帝。 而從陸河賢一到城門口,侯府便是收到了消息,也都知道自家的二公子快要回來了,侯府的眾人也是十分的歡喜。 而陸宋氏知道這個消息也是十分歡喜,她望著自家的夫君卻是一臉的憂愁,便有些奇怪的問道,“夫君,怎麼二弟要回來你不開心?” 陸河安搖搖頭,然後麵帶憂愁的說道,“我沒有不開心,我隻是……” “隻是什麼……”陸宋氏不解的問道,明明二弟快要回來了怎麼她夫君這麼愁心呢,不知為何原因的陸宋氏也隻能靜靜地陪在一旁,聽著陸河安的回答。 而陸河安沉默了一會才說道,“這次二弟回來,未必是件好事啊。” “未必是件好事?”這麼一說,陸宋氏更是不解了,這哪裡不是好事,到時候兄弟相聚,還不是好事嘛,陸宋氏不解的望著陸河安。 而陸河安歎了一口氣,又是摸上了自家夫人的手,握住以後才慢慢的說道“哎,若是塞北以平,我自然是高興二弟回來的,可是如今塞北還有戰事,皇上卻是把二弟召了回來,我實在是不懂皇上的意思啊……” 陸河安有些惆悵的望向遠方,他還記得當年英姿颯爽的二弟,對於平定塞北是如何的壯誌酬籌,可是如今塞北正亂著,二弟卻是被皇上突然召回,他都能想象的到,二弟會是有多失望了。 這麼一想又是扶額,無奈的一隻手撐在了桌上了。眼神望著外麵幽深而深邃,而一旁的陸宋氏聽完自家夫君說完,好似也是理解了一些,這麼一想似乎二弟這時候回來的確不是什麼好事,可是看著夫君這副模樣,陸宋氏卻也是十分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