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陸河賢這般的大漢居然熏著這般的香,玲瓏便是在心裡笑了起來,不過腳上的功夫也是沒停,沒走幾步便有過奢侈的屋子來到了這被裝飾的一片輝煌的床前,而此刻陸河賢還在沉重之中。 顯然沒有什麼要醒來的意思,而玲瓏無奈隻能低頭喊道,“二哥?二哥?醒醒?” 玲瓏見到叫了許多聲也不醒,便是動手戳了一下陸河賢的臉頰,而這一戳陸河賢瞬間睜開眼睛,警覺的望著眼前的人。 而玲瓏瞧著麵前的陸河賢突然睜開眼睛,而且還凶狠的望著她,她連忙嚇了一跳,竄到了陸河隱旁邊才覺得安全的站著。 而瞧著是自己的二弟,陸河賢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收起了眼中凶光,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怎麼了,這麼一大早就是叫醒我。” 而昨夜喝了一晚上的酒,今早醒來的時候陸河隱還是覺得頭和脖子有些疼,而望著眼前一直盯著他的三弟,笑了笑又是說道,“怎麼了傻了?” 而玲瓏看著陸河賢沒穿上衣的胸膛,有些複雜的吞了一口口水,她居然看了一個男子的身體。 雖然她好像捂住眼睛,她一點都不想看,可是奈何這陸河賢偏偏就是要露出來,她稍微掐了一下自己讓自己回一下神,她已經楞了一會了,若是再楞下去,可是要露陷的,所以玲瓏回神,努力讓自己自在一點的對著陸河賢笑了笑,然後說道,“二哥,你昨晚帶回的那個姑娘失蹤了?” “失蹤了?”陸河賢皺起了眉頭,望了玲瓏。 而玲瓏也是將眼神偏了偏,努力讓自己不要看到陸河賢眼前那明晃晃的胸肌,然後點頭回答道,“而且是在我發現她圖謀不軌失蹤的?” “圖謀不軌?”這下更讓陸河賢的眉皺的深邃了。 而玲瓏便是將昨晚發生的一切說出了陸河賢聽。而陸河賢聽完也是愣了愣,然後有些自責的說道,“都怪我,這姑娘當時急著回來,也沒有多想多調查一下便是把人帶了回來了,這都怪我……”說完就有些自責的垂下了頭,然後有些難受的扶額。 而玲瓏見此也是連忙安慰到,“沒有,不怪你不怪你二哥,都是那人利用二哥的善心,而且府裡也沒有發生什麼事,二哥你也不要自責了。”說完也是擔憂的忘了陸河賢一眼,而陸河賢仍舊是皺著眉有些愧疚的說道,“幸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是我大事了,以後我都不會再讓此等事情發生了。” 陸河賢用力的握緊拳,眼神堅定。而玲瓏在旁邊笑了笑,又是安慰了陸河賢一些看著陸河賢仍舊是有些頭痛便是笑著說道,“二哥你若是頭痛便好好休息吧,三弟就不打擾你了。” 而陸河賢揉著有些頭疼的腦袋也是點點頭。 見著陸河賢答應,玲瓏是連忙帶著陸河隱出了房間,而遠裡了院子以後,玲瓏便是立刻捂住了眼睛,發出了一聲低聲的尖叫。 陸河隱笑了笑,抱著雙臂站在一旁顯然沒有阻止玲瓏的意思,而玲瓏想著剛才的事情又是覺得羞澀的發出了一聲尖叫,不過這叫聲十分的小聲,就如同貓咪啞著嗓子叫喚一般,陸河隱在一旁還覺得十分的可愛。 而玲瓏則是叫了幾聲以後,便是放下了捂在了臉上的手,一臉生無可戀的望著眼前的看書,玲瓏覺得若是此刻有些白綾在她麵前說不定她是真的想吊死自己。 她一個黃瓜大閨女,除了看過公子的身體之外,就在我沒有看過任何人的身體了,就連女子也是沒有看過,如今卻是突然見了一個男人的裸體,這不得不讓就臉皮越發厚實的玲瓏也是覺得十分的羞澀了。 雖然看的這人是陸河賢,陸河隱的二哥,可是玲瓏仍舊是覺得十分的不適應。 瞧著眼前的大叔,玲瓏心中的悲哀更甚,有些難過的靠在樹邊,雙手又是重新捂住了臉,這次倒是沒有再尖叫了,這次是有氣無力的靠在樹上。 而陸河隱瞧著卻是笑了笑,然後說道,“怎麼了,小玲瓏,你不是經常看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