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河隱聽完也是打開了窗戶,朝著窗戶外麵看了幾眼,外麵都是一片空曠的地方,壓根沒有什麼可以藏人的地方,若真是跑過來的那定然在玲瓏第一時間開了窗戶以後,肯定能看見人影的。 隻是若不是跑過來的,那? 陸河隱抬頭望了一眼頭上的牆壁以後磚瓦房簷,若不是跑過來的那便應該是從這個地方下來的。 而這時玲瓏的腦袋也是一把湊了過來,然後眨了一下眼睛說道,“公子,你在看什麼,有什麼發現嗎?” 陸河隱指了指上麵的房簷說道,“若是沒有腳步聲,那應該是從這個地方下來的,而此人的輕功應該不錯,所以才能在你推開窗的瞬間便是上了這房頂,所以你才什麼都沒有看見。” 陸河隱望著房簷,仔細的分析著。 而玲瓏在一旁聽完卻是崇拜的笑了笑,“公子真聰明。” 陸河隱寵溺一笑,然後捏了咩玲瓏的臉,然後說道,“你要用用你的腦子。” 玲瓏一聽,頓時搖搖頭,然後扯著陸河隱的衣袖說道,“不,公子聰明就夠了,我一直在公子身邊當個傻子也挺好的。” 陸河隱眯起眼睛,無奈的對著玲瓏笑了笑,然後聲音無比寵溺的說了一聲,“傻子。” 玲瓏聽見陸河隱說她傻子,她也是笑的十分開心,關了窗戶又是跟著陸河隱坐回了軟塌上麵。 指著這個歪歪扭扭的紙條,笑著說道,“公子,這武功好的人,寫字都是這麼醜的嘛?”說完還皺起了眉,一臉嫌棄的盯了這字一眼,雖然送了消息可是這字實在是太醜了吧,醜到玲瓏都差點看不懂這紙條到底寫了啥,也辛虧玲瓏覺得自己還能看的懂,若是看不懂這紙條不就是白送了嗎? 陸河隱盯了這紙條也是皺起了眉頭,然後聽完玲瓏的話卻是搖搖頭,指著紙條上的字說道,“這送紙條的人,應該是不希望我們認出他的字跡,所以故意寫的這麼醜的。” “故意的?為何啊?”玲瓏不解的忘了陸河隱一眼。 而陸河隱也是有些迷茫的說道,“或許是不想讓我們單憑字跡就找出他,又或許他就是我們府中人,認識我們而我們也認識他若是寫的字跟平日裡一樣,我們定然可以一眼瞧出來。” 認識的人,玲瓏仔細想了一下沒有什麼頭緒,而瞧著陸河隱也是在凝眉思索,一臉認真的模樣,便也是疑惑的問道,“那公子你想到什麼線索了沒有啊。” 陸河隱搖了搖頭,這個他倒是真的沒有相出可能是誰,而且也是一點線索也沒有,神醫已經走了自然不是神醫,而知道這金玉夢的人,還知道是誰在背後下,還會來通知他們的人,想了一遍整個侯府,陸河隱也是未曾相出有何人可以懷疑。 本來侯府會武功的也沒幾個,總不可能是溫潤如玉的大哥,又更不可能是剛剛回來的二哥吧,能參與到這件事情中的人陸河隱想了半天也是沒有想到。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此刻的身份是玲瓏,若是要給紙條那也是給在二等丫鬟房的“玲瓏”啊,怎麼會給在主屋的“陸河隱”?這不可能是找錯房了吧,這顯然是不可能犯如此低級的錯誤,而若是沒有犯錯,這麼一想更是覺得有些細思極恐。 這背後的人究竟是誰,而他跟這件事又有何關係? 而正拍著渾身泥濘和蜘蛛俠的冬平,姿勢誇張的打了一個大噴嚏,然後揉了揉鼻子繼續往回夢院走? 這是誰在想他嗎?冬平揉了揉頭,有些奇怪的想到,師傅說若是有人想他了他就會打噴嚏了。 誰在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