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漆黑,今晚的似乎是十分熱鬨,不曾躲藏人的角落裡,四處都是躲藏著各懷目得的人們。 而玲瓏與陸河隱也是偷偷藏在了房後的角落裡,等著著今夜流秀的到來。隻是此刻天色還不算太晚,流秀一時半會也不會來,所以玲瓏便是低聲問道,“若是一會抓到了流秀應該怎麼辦啊,我們是直接抓還是,繼續暗中觀察啊?” 玲瓏睜圓了眼睛有些奇怪的望了陸河隱一眼,而四周都是牆壁,玲瓏便是與著陸河隱貼的有些緊,而陸河隱身上的溫度也是傳到了玲瓏身上,這讓玲瓏覺得就算此刻有些寒冷還是十分的溫暖,而陸河隱聽完以後。 也是蹙緊眉頭說道,“我們還是暗中觀察幾日再說,今晚抓到也沒有什麼用。”陸河隱瞧了瞧故意與自己貼近的玲瓏,笑了笑,沒有說什麼,隻是跟著玲瓏貼的更近了。 玲瓏笑了笑,勾起唇角心裡覺得有些滿足,對著陸河隱甜甜一笑以後,便是繼續轉頭瞧著前方屋子的動靜了,而前方依舊是一切平靜,什麼波瀾也沒有起。 而玲瓏眨了眨眼睛,又是望了一眼陸河隱,而這次陸河隱很認真的看著前麵,生怕會錯過什麼,而玲瓏見著陸河隱認真的神情,也是轉頭過去,一眨不眨的盯著前方了。 而天上的月色此刻也是亮了一些,玲瓏瞧著這月色知道現在的時辰又是晚了,一些隻是這流秀怎麼還沒有來,玲瓏有些奇怪的盯著前麵,難道下毒都要下的這麼晚的麼,他們其實在此處已經蹲了許久,就是害怕錯過流秀來的時辰,而此時儼然已經過來許久,流秀卻是還未出現。 這讓玲瓏微微失去了一些耐心,有些皺眉的望著陸河隱說道,“公子,你說今晚流秀會不會不來了啊。” 看著玲瓏那在夜色中發亮的眸子,陸河隱也是搖了搖頭,也是蹙眉說道,“應該會來的,這藥若是斷了一日,那效果會大打折扣,下次再弄起來可就麻煩多了,所以流秀應該會來吧。”陸河隱蹙眉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玲瓏心內對此有些懷疑,因為看著這月色都是快後半夜了,要是要來不是早就應該要來了嗎,難道不會是睡著了吧。 玲瓏突然靠著牆壁,對著自己這突然來的胡思亂想笑了起來,趕緊搖了搖頭,應該不會這麼不靠譜的,所以也是又將目光放回了前方。 而前麵依舊是一切都很寂靜,隻是偶爾有兩隻蟲子在亂叫,天上的星星在亂閃著光以外,一切都是如常,玲瓏甚至等的都有些無聊的撇了撇嘴。 而陸河隱與玲瓏這邊在安靜的等著,另一邊軍師卻是跟著陸河賢鬼鬼祟祟的正翻過一座牆頭,而至於陸河,今夜的陸河沒有來,剛一入夜就見著陸河神情冷酷的從侯府出去了,手中還拿著那把冷劍。 而一旁的軍師瞧著都不敢多問什麼,所以今夜來觀察情況的也就隻有陸河賢和軍師了。顯然陸河賢是有些不靠譜的,望著偌大的院子,軍師發了愁,有些埋怨的對著陸河賢說道,“將軍你自己的家都找不著位置,這讓我還怎麼找啊,這麼大的院子,我們上哪裡找女刺客住的房間啊。” 說完失落的垂下了頭,一臉惆悵,本來以為今夜能有點線索的,可是此刻居然連路都找不著,那又是何談線索。 說完又是有些不高興的望了陸河賢一眼,雖然軍師很想瞪他,可是想著他是將軍還是忍住了,隻是無奈的歎了一氣,繼續瞧著這院子裡麵。 這院子就是今日何管家給幾個采花蜜的姑娘住的院子,隻是這裡不但住著這幾個姑娘,還住著許多府裡其他的女婢們,所以此處休的也還算大,基本上侯府的女婢們都是住在這裡,所以要在這裡找到那女刺客的房間實在了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