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麵對著如此嘴硬的女刺客,軍師覺得心頭也是十分的心疼,如此美人實在是惋惜。 而一旁的陸河賢卻是冷冷的瞧著這女刺客,知道了這女刺客今晚肯定是什麼都不會說了,所以也是一把將刀收了回來,而躲在暗處許久的陸河也是一把下來用手治住了這女刺客,然後又是用著繩子,將女刺客綁了起來。而後才站到了軍師的身後,又是隱藏在了黑暗中。 而衡玉被綁住以後,也是知道自己這是中計了,今晚肯定是逃不掉了,而且她明白,若是她什麼都不說這些人該不會殺了她可是若是她說了,說不定這幫人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直接殺了她,所以她現在肯定是什麼都不會說,所以被綁住以後,她隻是裝作呆呆的閉上了眼睛,而實際上腦子裡一直都是在想著如何逃出去。 今晚沒有機會,但是今夜這些人也不會動手殺了她,隻是以後能不能走機會逃出去,這就要她自己來想辦法了,畢竟主子肯定不會來救她的,而那幫同伴也必定是無人回來幫她的,所以她要是想活下去,隻能是靠自己。如此一想便是心頭哽咽了幾分,她……她還不能死,總之不能現在死,所以這麼想著便是眼神又暗了幾分。 而一旁的陸河賢瞧著這女刺客如此嘴硬的樣子,也是臉黑了黑,叫著人進來將這女刺客用迷藥迷暈,拖去了一邊的柴房關著以後,便是神情嚴肅的坐在一旁的軟塌上,然後對著麵前的二人說道,“如今人抓住了,隻是這女刺客不肯開口,這要怎麼辦?” 雖然是對著兩個人說的,可是眼神卻是往著軍師,那邊看去,這裡就軍師的鬼點子最多,所以自然陸河賢用眼神示意著軍師想個法師。 而軍師也是咳嗽了一下,然後得意的瞧了一眼陸河以後,才轉著眼睛幽幽的說道,“要讓這女刺客開口,就要找到她為何不願意開口的理由,比如說是因為她服用過什麼毒藥,所以要是說,肯定會百般痛苦,這也就是為何這姑娘不願意說了。” 而陸河賢聽到這也是蹙眉,然後又是問道,“要不是這個原因呢?” 軍師笑了笑,然後無聊的勾了勾嘴角,然後說道,“若不是因為這個,那就是因為腦子有問題,非要信這個歪門邪道,這種想問也問不出啥,因為這對對於他們來說是信仰,信仰怎麼可能問的出來,逼也沒用,所以還是毒藥畢竟靠譜,因為瞧著那姑娘,我覺得那姑娘肯定沒那麼傻。” 軍師托腮,想著那姑娘的美貌,幽幽然的想著。 而陸河賢聽完,也是有些認同的點點頭,軍師說的也對,若是第二個原因,那也是實在有些頭疼,以前在軍營裡也是遇到過這種,一般到了最後,都是直接自殺的,所以這麼想著陸河賢又是眼神一暗,連忙又是吩咐了幾個人過去守著,免得這女刺客直接來個自我了斷,那不然他們的線索又是要沒了。 如此一來,又是白忙活了一場,所以陸河賢有些緊張的想著這個問題,而軍師在一旁倒是覺得困倦的打了個哈欠,然後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天色已然是漸黑了,如此一來也是做不了什麼了。 所以軍師打了個哈欠以後也是笑了笑然後對著陸河賢說道,“將軍這麼晚了,不如我們先回去睡覺,有什麼明天早上再說,再說了女刺客我估計也要在柴房休息一晚,所以明天再說吧。” 說完也是沒有等著陸河賢回答,便也是出了門。而身後的陸河賢倒是瞪了軍師一眼,然後又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今晚也沒有什麼事了,也就隨他去了吧,可是見著軍師出去了,陸河仍舊站在房裡,便是笑了笑然後對著陸河說道,“你怎麼還不去睡?快去吧。”說完自己也是打了個哈欠,望著陸河,眼睛有些發困。 而陸河賢冷著臉,站在那裡,眼睛藏在黑暗中,發出了幽幽的眸光。陸河頓了頓,考慮了一會才對著陸河賢說道,“我找到我父母了。” “你找到了?”陸河賢有些驚訝的問道,想到陸河說的便是眉頭緊蹙,又是趕緊說道,“那前輩他們現在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