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升挑眉,對著陸河賢笑著說道,“我們都這麼熟了,還有必要這麼客氣嘛。”說完還有些不高興的拿出了銀針在空中比劃著。 而陸河賢瞧著這銀針也是有些頭皮發麻,不由的想起從前小時候東升拿著銀針紮他的場景,於是他也不由嘴角抽了抽,趕緊笑著說道,“是我多嘴了,好了繼續你都決定這麼晚了,你也快去睡吧,客房你讓傾秋給你收拾收拾。” 說完便是朝著一旁的傾秋招了招手,而傾秋也是神色溫柔的過來。對著陸河賢點了點頭,她一直在房間裡待著自然是清楚二公子說什麼,於是便也是輕輕點了點頭,便是出了屋子去收拾客房了。 而笑著出門的傾秋,一關上了門以後,剛才還溫和無比的臉色便是沉了下來,一雙眼睛裡滿是怨毒,對著房間裡的人冷哼一聲以後,便是去一旁的客房收拾東西了。 而門內的東升瞧著陸河賢這麼說,也是滿意的笑了一下然後便是收回了銀針。而陸河賢瞧著東升將銀針放回了一旁的袋子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然後又是替著一旁的軍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以後,便是笑著對著一旁的東升說道,“對了,之前一直都沒有問你,你之前在信中提到的那位姑娘如今找著了沒有。” 剛剛還滿臉笑意的東升,一聽到姑娘這兩個字麵色便是沉了沉,然後對著陸河賢有些發冷的說道,“沒有,你彆問了,便是將此事忘了吧。” 東升說完,陸河賢愣了愣也是點了點頭,瞧著東升的神色這其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隻是東升不想說那他也是沒有沒有辦法再問了,反正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東升不說的事,他是再怎麼問也是問不出什麼的,索性也是老老實實的閉了嘴,什麼我沒有再問了。 而兩人又是談了一會以後,傾秋便是過來說客房收拾好了,東升也是打個哈欠。便是跟著傾秋回了客房睡了。 而東升一走,傾秋瞧著此刻房間就剩陸河賢一個人了,便是眼睛轉了轉對著陸河賢無比溫柔的說道,“公子奴婢看你也是累了一天了,要不要公子你去休息,奴婢在這裡守著就好了。” 陸河賢坐在一旁一直守著軍師,聽著傾秋這麼說也是笑了笑,然後對著傾秋擺了擺手然後才說道,“不用了,我在這裡守著便好了,倒是你也快去睡吧。” 傾秋一聽陸河賢這麼說,垂著頭的眼神暗了暗,有些厭惡的盯了一旁的軍師一眼以後,也是抬起頭眼神重新變得溫柔起來的說道,“公子都不去睡,奴婢怎麼敢去,奴婢也在這裡一直陪著公子吧。” 陸河賢倒是勾了勾嘴角,有些無奈的對著看起來什麼溫柔的傾秋說道,“有什麼敢不敢的,讓你去你便是去把,快去睡吧。”說完還揮了揮手想讓傾秋退下了。 而傾秋愣了愣,心裡有些發緊,瞧了一眼陸河賢的神色也是皺了一下眉頭以後便是出了門。 而一關上門,傾秋便是臉色發冷的瞧著屋子裡麵,在外麵默默的站了一會以後,也是走進了黑暗之中,背影很快就是消失在了院子裡。 而等著傾秋一走,陸河賢瞧著突然安靜下來的屋子,也是在心裡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繼續從旁邊拿起來一本書,在一旁默默的等著軍師醒來,而若是軍師不醒他去睡了也是睡不著,索性便是在這裡一直看著軍師。 看了一會書以後,原來以為不困的陸河賢也是慢慢的眯上了眼睛,不過沒有睡著,隻是有點困意上頭來了,陸河賢便是眯起了眼睛眯了一會,而剛閉上眼睛沒多久,門一下便是被推開了,而一股冷風也是瞬間吹了進來,陸河賢原本閉上的眼睛,也是瞬間睜開來,一臉謹慎的盯著門那邊的動靜。 而門被推開以後,陸河也是跨著大步走了進來,一進來便是帶著一身的霜寒。而一旁的陸河賢瞧著是陸河謹慎的神色也是放鬆了下來。 “你去哪裡了?”坐在一旁的陸河賢抱著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