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仿佛背後不知道何時就會被刺一刀的感覺,讓軍師覺得心涼,想著這件事心裡又是沉重了一些。 而陸河賢同樣是有這種感覺,麵上也是越發的沉重了起來。對著一旁同樣的神色的軍師,沉了沉聲音然後說道,“你有什麼懷疑的人嘛?” 一聽陸河賢這麼一說,軍師也是楞了楞,然後便是思考起來了誰最是可疑,可是想了一圈想了許多人軍師也是想不出來誰看起來可疑,院子裡的女婢眾多,而他們回來也是沒有多久,相處的也不算多熟,如今陸河賢這麼一問,軍師隻能沉了沉臉色,然後無比嚴肅的回應道,“我覺得都可疑。” 陸河賢聽了還沒有說話,一旁的東升卻是噗嗤笑了出來,望著軍師揶揄道,“你這說了還不如不說呢。” 而本來神色嚴肅的軍師,一聽著東升這麼說也是繃不住了,瞪了東升一眼,然後幽幽的說道,“那你說誰像。” 東升扯了扯嘴角,搖了搖頭。 而見著東升搖頭,軍師才滿意的笑了起來,然後得意的瞧了東升一眼以後,得意的哼了一聲。 而東升瞧了一眼幼稚的軍師,也是無聊的抽了抽嘴角,並沒有理軍師的得意。 而剛剛一直在思考著的陸河賢也想了許多人也是沒有想到院子裡的哪個丫鬟不對勁,也是麵色發沉的對著軍師道,“我也是想不出哪個丫鬟有不對勁的地方。” 軍師聽完也是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陸河賢說道,“這也是正常,畢竟我們也是才回來沒多少日子,不過既然發生了此事,那奸細瞧著我沒死,我想她自然會露出一點馬腳,到時候我們好好觀察一下這些丫鬟,總能抓住一些細節的。” 一聽軍師這麼說,陸河賢也是認同的點了點頭,此刻隻有這種辦法了,再也沒有彆的辦法了,這麼一想陸河賢麵上也是歎了一口氣,當時管理幾萬人的軍營,也是沒有這般的麻煩,這麼一想回來可真是頭疼。 可是這是皇上的意思,縱然他萬般不想回來,可是卻是依舊是要回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麼一想完,眉頭也是皺的更凶了回應著軍師道,“的確是如此,既然這樣我變便先不急著去江南,等此事處理完再去。” 想到去江南祭祖的事,陸河賢在心裡也是仔細的考慮了一下,若是明日就去的話,那軍師獨自一人留在這裡肯定是十分的危險,可是一起去陸河賢又害怕軍師的身體受不了,索性晚上一段時間再去也成,這麼一想完,陸河賢便是打算著去跟母親說一聲。 而等陸河賢這麼一說,軍師這才想起來,原來陸河賢還有去江南祭祖一事,這才猛的拍了拍腦子然後有些頭疼的說道,“你不說此事,我都忘了你家還有這規矩了。” 陸河賢也是皺了皺眉頭,回應道,“晚去幾日也是無妨。” 而軍師一聽也是歎了一口些無奈的說道,“也就隻能這樣了。” 陸河賢這麼一想,也是出了屋子,辦此事去了。而屋子裡又是留下了東升跟軍師。 而軍師一瞧著東升就覺得頭皮發麻,瞧著東升沒有理他的意思,也是趕緊縮回了被窩裡,裝睡起來了,而才剛閉上眼睛,一旁的東升就是冷冷的笑了起來。 軍師嚇的又是一下睜開了眼睛,而一睜開眼睛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東升已經做到了床邊上,嘴角掛著莫名的笑容盯著他,他被這麼一盯也是瞬間就是頭皮發麻了起來,趕緊朝著朝裡麵縮了縮,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