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陸河賢憤怒的聲音,陸河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 而瞧著陸河沉默的神色,陸河賢也是歎了一口氣,然後對著一旁的東升說道,“能治好嗎?” 東升勾起唇角笑了笑,對著陸河賢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怎麼不會治好,你放心好了。” 一聽東升說可以治好,陸河賢在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對著一旁的陸河皺眉說道,“這些日子,你便是留在府裡治病,哪裡也不許去,這是軍令。”最後兩個字,陸河賢的語氣特彆重。 而聽著陸河賢這麼說,陸河也是楞了楞,然後緊緊的握了一下手裡的劍以後,楞楞的點了點頭,陸河賢都是這麼說了,陸河自然是不會違抗。 而東升在一旁瞧著也是笑了笑然後拿起旁邊紙筆開起了藥方,整整是寫了一頁紙以後才是停了下來,然後打算開門讓著一旁的婢女去拿藥,可是剛準備開門知道東升意圖的陸河賢也是一把攔住了東升,皺著眉頭說道,“還是我去把,這院子裡有丫鬟的手腳不乾淨,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心些為好。” 而聽著陸河賢這麼說,東升也是歎了一口氣,然後將著手裡寫好的藥方遞給了東升,然後又是出了門回了自己的房間翻翻找找好一會以後,才拿著一個東西找到了陸河賢。 而陸河賢瞧著東升手裡的銀針也是楞了楞,有些頭皮發麻的說道,“你這是要給陸河紮針?” 東升搖了搖頭,然後將著手裡的銀針遞給了陸河賢,笑著說道,“這東西是給你的,這是可以試毒的銀針,這裡有三枚你們一人一枚,到時候若是吃什麼放進去試一下,若是這銀針顯示為黑色,那便是有毒的。” 而聽著東升這麼說,陸河賢也是望了一眼東升手裡的銀針,從著東升手裡接過銀針以後,也是笑了笑,然後對著東升道了謝。 而東升卻是不甚在意的擺了擺手。笑著回應道,“這些都是小事,同你以前幫我的相比算不上什麼的。” 而一想到從前東升的眼神就是暗了暗,而瞧著東升明顯一下就是失落了一下的神情,陸河賢也是笑著上前拍了一下東升的肩膀,歎了一口氣然後才幽幽的說道,“從前的事,便是忘了吧,那些不好的也是過去了,你也是彆想太多。” 東升聽了也是沉默了一會,然後才笑著對陸河賢點了點頭。 而陸河賢又是與東升說了一會話以後,二人便是各自回房了,今日的東升也是不打算走,畢竟這院子裡還有兩位病人,在軍師與陸河病好之前,他都是不會離開侯府的。 而一旁的陸河賢瞧著東升離開的背影,也是無奈的笑了笑,想著如今的東升,又是幽幽的想起了從前第一次見著東升的模樣,想了想便是感歎了一句時間過得可真快以後,便也是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畢竟也算是累了一日,縱然陸河賢精神再好,此刻到了深夜,也是仍然覺得困倦了。 而這看似風平浪靜的一天也是緩緩過去了,府裡的眾人各自都是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天。 第二日,便是淮安侯府的眾人集體回江南祭祖的日子了,一大早玲瓏又是被陸河隱給叫醒了。 而玲瓏今日也是打著哈欠的起了床,今日也是十分困倦的玲瓏,瞧著一旁精神十分抖擻的陸河隱也是喉結滾動了一下,然後便是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著自己清醒一些。 而手上的冷意,也是讓著玲瓏清醒了許多,歎了一口氣以後,便是對著陸河隱說道,“公子,我們何時走。” 陸河隱開窗看了看窗外以後,才笑著回應道,“一會就走了,等到了江南我帶小玲瓏去些好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