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瞧著軍師沒有反應,陸河賢也是歎了一口氣,沒有將沉睡的軍師叫醒,而且坐在了一旁默默的望軍師,也不說話就在那裡等著軍師。 雖然昨日裡想著不告訴軍師傾秋的事情,可是他卻又是十分的擔憂軍師,若是哪裡傾秋要對著此時的軍師下毒,那簡直是隨手遞給了軍師一個毒藥軍師也是能吃的下去,想了想也是咬牙恨恨的想到,居然利用著美人計誘惑著軍師這個傻子。 而就在陸河賢的一直糾結中,睡得正香的軍師也是莫名的感覺到了身邊似乎有人,於是他也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睜開眼睛,就是瞧見了神色糾結的陸河賢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默默的看著他。 而軍師被這樣的陸河賢嚇了一大跳,有些驚訝的捂著被子說道,“你這是什麼時候進來的,進來也不喊我一聲,真是怪嚇人的將軍。” 聽著軍師埋怨的話,陸河賢也是笑了一下,然後幽幽的對著軍師說道,“我不看你睡得正香嘛,若是一會吵醒你了你又是要埋怨我吵醒你乾嘛。” 而軍師一聽著陸河賢這麼說,便是頓時沒有什麼力氣的想反駁幾句,可是想了一下似乎自己真的是沒有什麼底氣可以反駁,這麼一想心裡更是惆悵了起來。 瞧著陸河賢的眼神也是有些幽怨了起來,也是不懂為何大清早陸河賢便是要來氣他,而十分想不明白的軍師索性也是將頭往被子裡麵一縮,又是睡了起來。 而一旁的陸河賢瞧了無奈的笑了笑,捂著額頭無奈的在哪裡做了一會以後,也是打算清楚了早點將著此事解決,反正現在基本上奸細已經確定了,隻要捉住她背後的黑衣人,那麼傾秋這個奸細也是自然沒用了。 而且早些解決完,還有江南祭祖一事要讓著他去呢,若是沒有趕上,到時候怕是又是不知道會被怎樣說,這麼一想又是頭疼的揉了揉額頭,然後快步回了自己的書房,開始處理起了事情。 回夢院,大概是府裡最安靜的一個院子了,自從神醫走了以後,東平便是一直一個人都是住在這裡,而本來淮安侯想要撥兩個人過來的,可是東平卻是一口拒絕了,他此時一個人住在院子裡也是挺好的。 而院子也是同著以前神醫走的時候的布置沒有什麼區彆,東平依舊是每天將著草藥拿出來曬到了一旁的架子上,然後便是坐到了一旁的石頭椅子上,然後一手端起了茶杯另外一隻手慢慢的在手心裡捏了一個棋子,然後笑著便是落了子。 而右手剛下完棋,東升便是笑著放下了自己的左手的茶杯,又是一子落了下去,就這樣他的左右手各自下起了棋,而最後也是左手獲得了勝利,而東升十分高興的將著棋子重新擺了一遍然後又是左右手一起下起了棋。 而左右手下棋就是他最近打發時間研究出來的一個好玩的下棋方式,隻是這次才剛剛擺出了下一盤棋子,回夢院裡就出現了一個不速之客。 而這個不速之客還毫無自覺,東升甚至覺得沈為都有些厚臉皮的感覺,就像一塊粘人的狗皮膏藥,怎麼趕也是趕不走。 而這毫無自覺的沈為也是輕輕的笑著,然後從一旁的院子裡便是來到了東升的麵前,瞧著東平又是在自己同自己下棋,也是沒自覺的笑了一下然後便是捏了一塊白子放進了棋局裡。 而這一子便是扭轉了整盤棋局的思路,本來左手又能贏的東升,此刻再是輸一子便是輸給了右手,這麼一想東升便是瞪了年前笑的開心的沈為一眼,然後憤怒的從著石頭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狠狠的將著這個棋子弄亂成了一團,然後什麼都沒有便是回了自己的屋子,然後又是狠狠的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