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冊子遞給了一旁彎腰站在那裡的管家以後,便是皺眉轉頭看向那個詭異的傾秋人頭,心裡想著這丫鬟也是倒黴,無辜被人殺死,死了還不能入土為安,還要一直被泡在水裡,想了想殺傾秋的人也必然是個狠毒至極的變態。 不然哪裡會有人,居然會有這般變態的舉動,做人頭花,得虧這人想的出來。 盯著那個人頭,對著一旁的何管家說道,“何管家,你去通知傾秋的家人,讓他們過來收屍,帶回去好好埋了吧,順便檢查一下這個院子,看看傾秋的屍身……也是不是被那變態埋在了土裡。” 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陸河賢還沉默了一下,想了想自己之前還覺得這池塘十分的安靜美麗,現在在看便是覺得頭皮發麻,或許那個時候這個人頭就是已經被泡在水裡了。 而傾秋的屍身也不見了,誰知道那變態將傾秋的屍身藏到了哪裡去了。 而管家得了消息,也是跟著過去了,吩咐了府裡的人查了一番以後,陸河賢的院子裡也是到底被翻了個遍,倒是沒有見著傾秋的下半部分,也不知道那變態將這東西藏哪裡去了。 而傾秋死的消息,也是在府裡傳開了,不過死因因為著陸河賢不讓那幾個見過詭異人頭的小廝亂說,所以傾秋的死因對外也是一具說是因為溺水而死。 而傾秋死了,其實在府裡也沒有翻起多大的浪花,懶得出來平日裡那個假傾秋似乎很少跟著彆人接觸。 看起來似乎很謹慎,這也是怪不得那個假傾秋扮演了真傾秋這麼久了,也是沒有人發現不對勁。 而陸河賢府裡唯一最傷心便是軍師了,自從知道了假傾秋是假的,真傾秋都已經死了以後,一日日的便是跟著行屍走肉一般,沒有魂魄,天天頹廢在屋子裡,似乎受了很大的打擊一般。 而陸河賢瞧著也是無奈,想著此事暫時算是解決了,雖然還沒有找到那個假傾秋是誰,殺害傾秋的凶手是誰。 可是一想到還有江南祭祖一事,陸河賢想著已經拖了這麼多天,若是再拖下去便是要趕不及了,而且去江南正好帶著軍師透透氣,這麼一想便是明日就是打算著去江南。 而軍師失魂落魄的在屋子裡的時候,陸河冷冷淡淡的瞧了他一眼,便是提著劍出去了。 而陸河賢進來,軍師也是呆滯的發著呆,陸河叫他兩聲軍師才答應。 陸河賢隻能無奈的說道,“明日裡,打算去江南了,你準備一下。” “去江南?”軍師緩慢的轉頭,盯著陸河賢。 而陸河賢點了點頭,抽了抽嘴角,瞧著軍師這副沒魂的樣子,實在是無奈,“你準備一下,明日便出發。” 軍師一聽卻是皺了皺,然後扭頭沒有再看陸河賢,背對著陸河賢說道,“我不去。” “你不去?”陸河賢再後麵豎起眉毛瞪了他一眼。 “不去。”軍師搖了搖頭,有些呆呆的說道。 瞧著軍師不肯看他,又不去陸河賢便是在後麵緊緊的蹙著眉,瞧著軍師這幅呆滯又失落落魄的樣子,陸河賢肯定是不敢讓他獨自一個人待在府裡,可是軍師又是鬨死了脾氣不跟著他去,想著這若是在軍營,那就是打斷腿也是要壓著他去。 可是這裡不是軍營,是陸河賢的家,陸河賢自然不會這麼做,所以陸河賢隻能緩和的聲音,然後嘴角微微的扯起笑容,乾笑的對著軍師說道,“為什麼你不想去?” “就是不想去。”軍師仍舊是背對著陸河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