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麵的街道一片熱鬨,到處都是小販吆喝的聲音。 而其中一個拿著一大串冰糖葫蘆的小販從著馬車前經過的時候,軍師還是嘴饞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後有些眼饞的看了那紅通通的冰糖葫蘆一眼,看著那冰糖葫蘆的背影離得越來越遠,也是失落的垂下了頭然後一下便是關上了簾子,又是坐在了馬上了有些悶悶的垂著頭。 而著軍師一臉失落的神情,陸河賢還以為軍師這又是怎麼了,便也是擔心的拍了軍師一下,然後眼神擔憂的望著他。 而軍師也是自然瞧出了陸河賢眼裡的擔心,也是知道陸河賢肯定又是誤會了,便也是收了收那失落的眼神,重新勾了嘴角,笑著說道,“我沒事。” “沒事就好。”陸河賢深深的瞧了軍師一眼,然後回應道。 二人一說完話,馬車裡又是安靜了下來,平日裡陸河跟著陸河賢都是不愛說話的,而陸河更是尤為明顯,一整日都不說一個字也是不奇怪,可是後來跟著了軍師話也是多了起來。 而陸河賢雖然是不愛說話,可是偶爾也是能聊的起來,也是能跟著軍師講上好一陣子,而平日裡話最多的便是軍師了,軍師簡直可以自己跟自己嘮叨一天也不帶喘口氣的。 可是如今軍師不說話了,馬車裡便是瞬間安靜了下來,陸河瞧了一眼軍師那瞪了的眼色,抽了抽嘴角想著自己還是不要說話,減少注意力為好。 而陸河賢不說話,是因為著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平日裡都是軍師在他耳邊說著各種話,他偶爾也是接一句,而軍師便是更能說的繼續說了下去。 有時候陸河賢還很嫌棄軍師吵,可是如今瞧著軍師不說話,陸河賢也是有些懷戀之前那個一直在他耳邊吵的不行的軍師。 馬車便是一直這樣安靜又詭異的向著前麵行走著,而一路上軍師沒有說話,馬車上便是真的沒有一個人再說過話,而軍師瞧著安靜的二人也是有些忍不住的撇了撇嘴角,然後想說什麼的時候便是去瞪陸河一眼,便又是什麼都不想說了。 而陸河一路上也是習慣了軍師過一會便是要瞪他一眼,他甚至還能扯扯嘴角,對著軍師笑了笑。 而他一笑,軍師更是生氣的抿著唇,心裡說了句不要臉,便又是掀開了簾子看著外麵的景色了。 而現在馬車外的景色已經不是繁華的京城了,他們已經出了城此刻馬車外瞧著的都是高高的大山,還有不停而過的大樹,一路上也沒有一個人影,荒無人煙的走在了路上。 而此時的天色已經慢慢變晚了起來,夕陽西下,太陽已經慢慢的快要沉了下去。 瞧著天色快要變黑了,陸河賢便是提議道,找家客棧住下。 陸河跟軍師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特彆是軍師做了一日的馬車,屁股早就是坐痛了,而如今可以躺床上了,軍師自然是高興,也是沒有反對。 而陸河住在哪裡都是一樣,便也是淡然的點了點頭。 可是雖然說著要住下,可是這管道上卻是走了許久也是見不著一家客棧,那馬車夫便也是拉著他們走上了小路,而快要到天黑的時候,他們還真在這小路上找到了一家客棧。 隻是這家客棧看起來實在是有些小,要不是外麵歪歪扭扭的掛著客棧兩個字,陸河賢一行人還真是認不出這是個客棧。而軍師瞧著這十分窮酸的客棧也是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