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河隱也是有些詫異的繼續盯著對麵的山,而對麵的山依舊是煙霧繚繞,還沒有等玲瓏看明白,船便又是重新開始啟航了,那冒煙的大山也是越離越遠了,直到最後完全看不見了。 瞧著看不見了,玲瓏才慢慢的收回了視線,然後轉頭望向了陸河隱,陸河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是一直盯著她,被陸河隱這麼一盯,玲瓏便是微微的紅了臉,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頭。 而一瞧著玲瓏垂下了頭,陸河隱也是微微的笑了笑,然後伸手摸上了玲瓏的頭發,笑著說道。“小玲瓏,你頭發亂了。” 陸河隱這麼一說完,玲瓏才是趕緊正了正衣冠,然後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望了陸河隱幾眼,然後猶豫的望了陸河隱一會以後,才有些慢慢的開口說道,“公子,你……你剛剛的話還沒有說完,公子你想說什麼啊?”終於問出來了,玲瓏的心裡也是一頓緊張,十分害怕的扣著手指,有些緊張的望著陸河隱。 而陸河隱也是微微一笑,有些溫和的搖了搖頭,說了句已經說完了,便是沒有再開口了。 而玲瓏一聽到這,本來滿心歡喜的一張臉,瞬間就是暗淡了下去,而陸河隱瞧著玲瓏這樣也是歎了一口氣,此刻的他是說不出口了,話到了嘴邊,他卻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這麼一想,也是無奈的皺起了眉頭。 而另一邊的玲瓏則是失落的垂下了頭,然後緊緊的握住了手裡的話本,才讓著玲瓏沒有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而玲瓏這麼一問後,兩個人的神情也是變的十分尷尬了,玲瓏握住書不知道說什麼了。便也就是默默的閉上了嘴巴,也是安靜的看起了話本,或許是因為太尷尬,所以剛剛看不進去的話本,此刻也是因為一些不明的原因,玲瓏又是能重新的看了起來。 而兩人便是在屋內安靜的看起來了書來,此刻的氣氛雖然怪異,可是又因為無人說話,所以屋子裡還是十分的平靜。 隻是雖然屋子裡平靜,屋子外麵卻不是這麼平靜了,甚至說還有些吵鬨。 屋子裡外的不遠處,正蹦蹦跳跳的想回自己房間的挽清不知道怎麼,就是遇到了那個暴脾氣的陸城表哥。而她戴在耳朵上的耳環。自然是被這個表哥給看了去了。 這表哥脾氣一向是暴躁,一言不合就能和彆人吵起來的那種,也就隻有對著自家姐姐或許才是陸城表哥最溫順的時候。 所以陸城一瞧著,自己明明剛才才送給挽之的耳環,此刻卻是被挽清戴在了耳朵了。這麼一瞧,陸城便是十分生氣的朝著挽清吼道。“這耳環你那裡來的?是不是又是問你姐姐搶的?” 瞧著對麵豎起眉毛,一臉怒色看著她的陸城,挽清也讓著微微的撇了撇嘴,心裡想著怎麼這個表哥這件事怎麼就猜的這麼準,照著他平日裡做的一些事,挽清還以為這個表哥是傻子呢。 而此刻這麼一瞧,原來她這個表哥,也是不蠢啊。所以這麼一想,她便是表麵上害怕的抿起了唇角,有些委屈的搖了搖頭,然後也沒有說話為自己辯解什麼的,不過其實不是挽清不想說,而且挽清在等,在等陸城親自問她。 隻是陸城親自問了,陸城才會聽得進去,不然她再怎麼解釋也是白搭。而果然另外一邊的陸城看起來似乎是忍不住了,朝著陸城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挽清在心裡偷偷的笑了一下,然後想著一會應該怎麼敷衍過去。 而忍了好一會兒的陸城還是終於忍不住了,說話也是暴躁的說道,“你搖頭是什麼意思,你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