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要瘋一輩子,想到這裡軍師也是著急了,連忙扯著陸遠的袖子,有些緊張的問道,“那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其他辦法?”陸遠想到這裡皺了皺眉頭,然後突然轉頭直勾勾的盯住了陸河賢。 而陸河賢突然被盯住便是有些詫異的望了過去,有些奇怪的指了指自己,有些不解的說道,“怎麼了嗎?” 陸遠一聽笑了笑,然後挑眉望了陸河賢一眼,緩緩說道,“你還記得章來院裡的神醫嗎?若是他應該會有其他法子的,當年河隱的身子一直不好,不就是他治好的嘛,若是讓他來,他應該是有辦法治好許錄之的。” 而陸河賢聽到這裡卻是沉下了臉色,然後有些為難的看著他二叔說道,“神醫已經走了,沒在府裡了,這哪裡還能找得到人啊。” “走了?那老頭就走了?”陸遠笑著摸了一把胡子,眼睛發光的說道。 “嗯,之前聽著母親說了。”陸河賢回應道。 聽到這裡,陸遠倒是歎了一口氣,神色看起來有些複雜,笑著說了一句讓著軍師聽了莫名其妙的話,“走了好啊,走了好。” 軍師一聽便是有些奇怪的望了陸遠一眼,而陸遠神色淡定的繼續摸著摸著自己的那不算太長的胡子。 陸河賢聽了倒是笑了笑,想起從前小時候似乎常看著這二叔同那神醫廝混在一起,如今聽著他二叔這麼說,也是對著陸遠笑了笑,然後緩緩的說道,“二叔你就沒有舍不得。” 陸遠一聽哼了一聲,皺著眉頭,有些口氣心扉的說道,“我能有什麼舍不得,巴不得他趕快滾啊。” 陸河賢聽了笑了笑,也沒拆穿他二叔,而且跟著也是點了點頭,然後無奈的說道,“神醫是走了,不過我記得神醫當年似乎收了一個弟子,這個弟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啊。” “弟子?”聽到這裡陸遠摸著肚子回憶了一下,然後猛然想起了那個以前一直在隔壁站著不說話的東升,便也是笑著回應道,“你說那個小啞巴?也不知道他學的怎麼樣了,不過倒是可以試一試。” 陸河賢一聽也是想起了似乎神醫的弟子,的確是個啞巴,現在應該還在章來院,這麼一想便是對著陸遠說道,“那我們先將人帶回去試試?” 陸遠先是嗯了一聲,可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是猛然的搖搖頭對著陸河賢說道,“我記得你這是要去江南,若是此刻回去的話,那你再來肯定是來不及了。” 這麼一說,陸河賢也是無奈的歎了一口,點了點頭,回應著說道,“是啊,可是沒辦法啊,若是將許錄之一起帶去江南,路上一個沒注意將人丟人,那這要怎麼找,山高水遠的,這怕是一丟那就再也找不到了。” 聽著陸河賢這麼說,陸遠倒是認同的點了點頭。不過想了一會以後,陸遠又是突然說道,“不如我送他回去吧。” “二叔哦送他回去?”陸河賢現在樓梯口上正準備下樓,突然聽到了陸遠這麼說,也是嚇的差點摔下去,幸好他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一旁的扶手,才能安然無恙的轉頭去驚訝的盯著陸遠。 而陸遠淡定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我送他回去吧,你啊就去江南,我還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多久沒有回來了,這次好不容易回了京城可是一定要去一趟啊。” 聽著陸遠這麼說,陸河賢倒是笑著點了點頭,將著心中的思緒收回,笑了笑對著陸遠滿是感激的看了一眼,然後聲音溫和的說道,“多謝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