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軍師站穩以後,陸河賢便是帶著他們來到了之前陸遠已經安排好的商船上了,隻要坐上這船便是過不了一個月也就能到江南了,雖然去的可能會有些晚,可是也不至於趕不上。 而軍師也是第一次做船,上了船以後自然是興奮,到處這看看,那處瞅瞅的。而陸河賢瞧著軍師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也是歎了一口氣。 揪著軍師的領子,便是將著人拖到了房間裡去了,而後麵的陸河則是淡然的也是跟著進了船艙。 而進了船艙軍師有些不甘心的撇了撇嘴,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有些無聊的說道,“將軍我們這次要多久才能到江南了。” 而陸河賢進來後,瞧著隔著床的旁邊有軟塌。便也是坐到了軟塌上去,聽著軍師這麼說也是愣了楞,埋頭思索了一會,才緩緩回應道,“似乎也沒有多久,這商船會開的快一些,應該半個多月便是能到了吧。” 軍師一聽,哦了一聲,倒是四處在這房間裡打量了起來。這房間倒也算是裝修精致,不過這般奢侈的房間,軍師在侯府裡見的多了,倒也是沒有什麼興趣的打量了一圈,便是沒有再繼續看了。 而瞧著終於安靜坐下來的軍師,陸河賢倒是笑了笑,拿起了旁邊的茶杯,抿了一口,才笑著說道,“你去過江南嗎?” 聽著陸河賢這麼說,軍師詫異的抬頭望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頭,有些不解的說道,“我哪裡去過江南,你也是知道我的,我從小就是在塞北長大,就算是京城也是送來才來的。”說道這裡時,軍師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也是勾唇笑了笑。 陸河賢聽完,也是了然的點了點頭,想起了軍師的確是自小在塞北長大,而塞北離江南的確是很遠,沒去過倒也是正常。 笑了笑,朝著軍師說道,“既然如此,那正好這次去江南,我好好帶你朋友看看江南的美人們,你不是一直常嚷嚷喜歡江南溫婉少女嗎?” “我……我哪裡有!”剛說完,軍師便是忍不住紅著臉反駁著說道。 瞧著軍師的反駁,陸河賢也是挑眉笑了笑,也是笑著反問了一句,“不是你經常這麼嘀咕的嘛?難道還是我記錯了?” 軍師瞧著陸河賢這樣也是扯了扯最近,噘嘴說道,“就是將軍你記錯了。” 陸河賢笑了笑了笑,還想繼續再說什麼調戲一下軍師的時候,門外卻是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聽著這敲門聲,軍師跟著陸河賢奇怪的對視了一眼以後。軍師便是隔著門朝著外麵喊了一句,“誰啊?” 剛喊完,窗外的敲門聲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緩緩說道,“我是來送東西的。” “送東西了?”軍師奇怪的朝著外麵說了一句,然後眼神朝著陸河賢看了一眼,瞧著陸河賢點了點頭,軍師便是過去將著門打開了。 而門一打開,便是見著外麵站著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年男子,而瞧著頭發都快隱隱有白發了,瞧著臉上的皺紋,軍師覺得這大叔應該是年紀不小了。 而那中年男子,瞧著門打開了,也是笑了笑,然後將著手舉了起來。 軍師便是瞧見了。這人手裡似乎拿著一個紅色的錦盒。瞧見這男子手上拿的東西,軍師也是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男子沒說話,隻是笑了笑,然後便是將著手裡的東西遞給了軍師。而軍師有些猶豫的看了這男子兩眼以後,也是接過了錦盒。 接過以後,軍師拿在了手裡打量了兩眼以後,便是遞給了剛剛走到了門口的陸河賢。而陸河賢順手接過以後,猶豫了一會也是直接將著錦盒打開了。 而一打開便是見著裡麵放著一把鑰匙,這鑰匙看起來很是陳舊了,像是放了許久一直都沒有拿出來過一般。 而陸河賢瞧著這鑰匙也是愣了一會,然後才抬頭對著那中年男子說道,“是二叔派你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