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著早已死去的容妃姐姐,她似乎彆無選擇。一想到這裡劉怡也是疲憊的揉了揉額頭,而一直在劉怡腳下蹭的大白也是喵喵叫了起來,而劉怡聽到這陣喵喵叫也是明白大白的意思。 低下了身子,慢慢的將著大白抱起來了以後。劉怡也是溫柔的說道,“你乖好嗎。”說完還摸了摸大白的頭,而大白仿佛像是能夠聽懂一般,對著劉怡又是一陣喵喵叫,而這陣喵喵叫聽的劉怡也是心頭一軟,抱著大白,她瞬間便是感覺安心了許多。 而一直臨到了晚上的時候,微芝才是回來了,瞧著微芝回來劉怡也是將著剛才安妃說的一事,從頭到尾說給了微芝聽。 而微芝聽完也是一陣驚訝,看著劉怡,微芝有些驚訝的說道,“怎麼安妃娘娘會怎麼說?” 劉怡一聽,也是緩緩搖了搖頭,沉著臉,望著微芝吩咐著說道,“你找人查查這個安妃的身世什麼的。” 微芝一聽,也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劉怡神色疲憊的將著微芝揮了下去以後,便是抱著懷裡的大白發起了呆。 而另一邊,玲瓏他們祭拜完了以後,陸夫人便是吩咐了再過三日便是會啟程回去了。而到了這個時候,玲瓏倒是突然想起來要為了采荷找人的事情。 還有雲屏姨娘的事情,玲瓏想著這件事便是覺得頭疼,而一旁的陸河隱瞧著了,便也是對著玲瓏緩緩說道,“小玲瓏,此事告與我娘親,她自會幫你處理此事。” 玲瓏一聽,有些詫異的望向了陸河隱不明白為何陸河隱突然要這麼說,“為何?”玲瓏有些不解的問道。 陸河隱一聽,坐在了一旁的軟塌上,也是笑了笑,捏了捏玲瓏的臉,陸河隱笑著說道,“我娘親從前一向都是喜愛我那個姐姐,她沒有女兒,其實一直都是將著我那個姐姐當成了女兒,所以若是此事被我娘親知道了,她自然會想法子替著雲屏做主的。” 而玲瓏一聽,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想著既然陸河隱這麼說了,她也還沒有想出什麼更好的辦法。這麼一想,玲瓏便也是同意了。 而陸河隱瞧著玲瓏同意了也是笑了笑,而玲瓏戳了一下陸河隱臉上的酒窩,想起來還有采荷一事,她便也是有些驚訝的說道,“公子,還有采荷說的事情,我們還沒有去找呢。”說完玲瓏還覺得對於采荷說的事情,實在是很愧疚。 而陸河隱一聽也是楞了楞,瞧了玲瓏那愧疚的神色,也是笑了笑,歎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采荷那畫像,畫的長什麼樣都是看不出來了,這哪裡可以找到啊。”說完陸河隱自己都說笑了起來。 而玲瓏一聽,也是歎了一口氣,想了想。好像之前將著那紙條放在了哪個櫃子裡麵,玲瓏想了一會去翻箱倒櫃的找了一番,也是找到了采荷給她的那個紙條。 拿出來仔細端詳了一番,玲瓏覺得自己也是想放棄了,這的確如同公子說的,這畫的怎麼可能找的出來說誰,這畫上讓著她印象最深刻的便是那畫中人嘴邊的一顆痣,可是憑借著一顆痣便是想找到了一個人。這實在是也是太難了吧。 這麼一想,玲瓏也是緩緩的歎了一口氣,朝著陸河隱無奈的笑了笑以後,也是將著手裡的畫遞給了陸河隱,然後神色發愁的望著陸河隱說道,“公子,憑借這畫我們要怎麼找啊?”玲瓏揉了揉額頭,覺得有些頭疼。 而陸河隱接過了畫,瞧著這畫也是覺得頭疼,緩緩的歎了一口氣,他有些無奈的說到,“我也不知道。隻能漫無目的的找找看了,能不能找到看緣分吧。”陸河隱將著這希望拋給了緣分。 而玲瓏一聽,倒是笑了笑,想著陸河隱說的緣分,她倒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認真的對著陸河隱說道,“是啊,公子,這就是靠緣分啊,不如明天拉著雲屏我們一起去找吧。”玲瓏眨巴著眼睛,望著陸河隱,眼睛裡全是含著笑意,陸河隱看了也是笑了笑。 戳了一下玲瓏的額頭,他也是笑著說道,“你不就是想帶著雲屏出去玩嗎?”說完還笑著繼續戳了一下玲瓏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