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路過一處假山劉怡便是迎麵瞧見了皇帝正跟著一個劉怡覺得長相有些眼熟的男子正在說話。 劉怡沒想到會當麵瞧見皇舅舅,劉怡一瞧著也是愣了愣,而還是後麵的微芝瞧著了連忙跪下行禮,“參見陛下。”而劉怡一聽著微芝這麼說,也是趕緊弗身行了禮,“皇舅舅。”垂著頭,吐了吐舌頭。 而皇帝倒也是笑了笑,抬了抬手,聲音有些威嚴的笑著說道,“起來吧。”而劉怡一聽也是有些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對著皇帝笑了笑。 然後有些撒嬌的說道,“皇舅舅最近都不陪著怡兒說話了,是不是不喜歡怡兒了。”劉怡說完還有些嗔怪的望了皇帝一眼。 劉怡一說完還有些奇怪的望了一眼,皇帝旁邊一直垂著頭的男子,瞧著這男子劉怡這男子瞧著很是眼熟,所以劉怡也是有些奇怪的撇了一眼那男子,一身護衛裝瞧著似乎是個護衛。劉怡好奇的撇了撇嘴,想著一會問問。 而皇帝剛剛聽了她的話,倒是摸了一把胡子,有些寵溺的對著劉怡笑了笑,“朕怎麼會不喜歡你呢,朕啊最近實在是太忙了,都是朕的錯,朕以後一定多去陪陪朕的心肝。”說完皇帝也是寵溺的對著劉怡笑了笑。 而劉怡一聽瞧著皇舅舅一眼,也是乖巧的嗯了一聲,撇了一眼皇帝身旁的護衛,劉怡也是有些詫異的問道,“皇舅舅,你旁邊的這護衛怎麼瞧著這麼的眼熟啊。” 皇帝一聽倒也是笑著看了陸河賢一眼,“淮安候家的老二,怎麼怡兒你不記得了。”說完倒也是摸了摸胡子笑了笑。 而劉怡一聽一愣,也是有些詫異的想到,居然是河隱哥哥的二哥,可是劉怡知道河隱哥哥的二哥不是在塞北一直在塞北的打仗的嗎,怎麼回宮當了護衛,這麼一想劉怡也是愣愣是望著陸河賢有些疑惑的望著他。 而陸河賢瞧著縣主一直望著他,也是勾唇笑了笑,笑著說道,“參見縣主。”此刻他是宮中護衛,自然要向著劉怡行禮。 而劉怡一聽,仍舊是有些愣愣的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猶豫的望了陸河賢一眼,有些猶豫的抿了抿嘴角,然後輕輕的嗯了一聲。 而皇帝笑著撇了劉怡一眼,瞧著劉怡今日是氣色很好,便也是笑著說道,“前些日子感染的風寒好了?” 而劉怡一聽,也是輕抿著嘴角點了點頭,“好多了皇舅舅,不過”說到這裡的時候劉怡笑著轉了轉眼珠,望著皇帝,繼續撒嬌著說道,“我在宮裡躺了這麼多的日子,骨頭都是躺軟了,所以皇舅舅能不能讓我出宮玩玩啊。”說完劉怡也是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而皇帝一聽,倒是無奈是笑了笑,倒也是沒有第一時間同意,而劉怡瞧著也是繼續撒嬌的拉著皇帝的袖子撒嬌的說道,“答應我吧,皇舅舅,怡兒真的好久都沒有出去玩了。”說完還難過的垂了垂眸子。 而皇帝咦瞧著劉怡這樣,也是笑著點了點頭,望著劉怡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啊,就是貪玩。”說完也是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而劉怡一聽,也是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望了皇帝一眼,也是撒嬌著說道,“我就知道皇舅舅最好了。”說完還笑著靠在了皇帝,身上,的皇帝也是一臉寵溺的望著劉怡笑著。 隻是這其樂融融的景象才是沒有多久,便是聽到了一聲嬌俏的女聲,從著花園那邊傳了過來,“皇上在笑什麼呢?”而一說完,這腳步聲便是越離越近。 而劉怡一聽著這女聲,便是知道這是安妃的聲音,她私下同著安妃還是有著許多次,接觸了,自然是能夠聽的明白安妃聲音。 而一聽著安妃嬌俏的聲音,皇帝的胡子也是高興的翹了翹,劉怡聽了也是詫異的轉頭看著安妃緩緩走了過來,後麵跟著的是一群宮婢。而劉怡瞧著安妃心裡也是詫異安妃什麼時候來院,不過雖然心裡詫異可是麵上倒仍然是歡喜的笑了笑,叫了一聲安妃娘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