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怡跟著長公主剛一回到長公主她便忍不住道:“母親,你知道那柳氏用的什麼法子害的玲瓏嗎?” “何種法子?”長公主看著氣急敗壞的玲瓏皺了皺眉頭,劉怡近些日子性子已經改了很多了,能讓她如此這便說明柳氏的手法有多狠毒了。 劉怡憤憤不平道:“是那個西域和親的公主對皇祖母用的那種法子!” 長公主臉色一變,那時候劉怡還未出生,這件事也是她告訴她的,因此劉怡並沒有看到過太後那時候的樣子,但是她是親眼見到過了,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太後就瘦的脫了型,那犯了事的宮女一天二十四個時辰都是待在熏香的房子中,為了儘快弄清原理,還刻意多放了些熏香,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就隻剩下一層皮包著骨頭,走起路來像是一具行走的乾屍。 雖然因為這事宮女將功抵過,免了死刑,皇後賜下百兩黃金,她靠著這百兩黃金也隻苟延殘喘了數年而已。 長公主抓著劉怡的手表情凝重的問道:“你確定?” 劉怡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肯定,那味道我聞過的,我勸過那玲瓏了,可是她不相信,母親您說該怎麼辦?河隱哥哥知道了定要心疼死了!” 長公主低頭沉思了一番:“我明日再去一趟將軍府,這種法子斷不能再傳了出去。” 翌日一大早,長公主再次登門拜訪了大將軍府,大將軍已經習慣了長公主的不時來訪,他朝長公主身後張望了一番:“怡兒今個兒沒來?” “那丫頭一天到晚跑個不停,今日一大早便被皇上召到宮內去了,說要考考她最近女德女戒學的怎麼樣了!”長公主笑著答道:“今個兒來本宮是特意來看看玲瓏的,昨日光顧著跟你跟夫人說話了,都沒來得及跟玲瓏聊上幾句!” 大將軍笑了笑:“正巧我也有事要出去趟,夫人,你好生招待長公主,我去去就回。” 雖然說大將軍現在回到了軍中,但是前線依舊還有不少事情要處理,軍中也不可一日無主,他雖然臨時安排了人去鎮守三軍,但是到底不妥當。 長公主知道他忙,也沒有多做挽留,柳氏看著大將軍離開了心中一陣慌亂,她前幾日才得罪的長公主,今日將軍不在她生怕長公主使絆子。 長公主看著她畏頭畏尾的表情冷笑一聲:“怎麼,今日大將軍不在你便怕了?拿出你上次陷害本宮的勇氣啊!” “妾身不明白長公主您所言何意,妾身不過是一個婦道人家,長公主何故總是為難妾身呢?”柳氏以退為進裝出一副柔弱的樣子,堅決不承認上次自己陷害長公主的事情。 長公主端直著身子,昂著頭,越過了柳氏,眼神不屑的從她身上掃過。除了內心黑了點會些下作的手段是外,可以說是一無是處了,這樣的人也就欺負玲瓏那個小丫頭而已,還想在自己的麵前做戲。 柳氏強忍受著長公主的蔑視,跟在了長公主的身後,那樣子看起來沒有半點將軍夫人的氣質,反而像是長公主身後的一個婢女。 長公主到的時候玲瓏正準備休息,看到長公主來她便又站了起來,屋子裡點著熏香的味道。 “長公主安!”玲瓏在侍女的攙扶下走了下來。 長公主看著虛弱的玲瓏,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昨日還聽大將軍說你的身體已經大好了,怎得看起來還是如此的虛弱?”